但周揚也不能任由他們檢查自己的儲物袋,若是這些守衛見財起義,自己想攔也攔不住。
然而現在的形勢是誰的拳頭硬,誰便是老大。
兩名玄符宗守衛見周揚不配合,伸手便抓了過去,周揚閃身躲過,同時高聲喝道:“我乃西城永久居民,隻是路過而已,玄符宗為何如此對我?”
他的聲音很高,明顯是衝著蒼獸宮弟子喊的。
果然,正在盤查的蒼獸宮眾護衛弟子聞聲,紛紛轉頭向周揚看來,為首的護衛隊長眉頭不禁一皺。
周揚繼續大聲呼喊,邊閃躲邊質問玄符宗守衛,惹得那名黑甲隊長大怒,一個小小的散修竟敢在此處生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他大手一揮,又有兩名守衛上前,四人同時撲向周揚。
然而周揚的速度比他們快的多,在四人中間閃展騰挪,身若遊龍,幾個人的攻勢被紛紛化解。
四人火起,各亮刀劍劈刺過來。
周揚根本沒把這幾名靈台中期的守衛放在眼中,但此時不宜下殺手,隻能施展身法連連閃避。
“哼!”隨著冷哼聲傳來,一道靈光突然激射向周揚麵門,速度快的不可思議。
卻是那名黑甲隊長下了殺手。
周揚一驚,急忙腳下用力,將萬.裏追風訣施展到極處,這才堪堪避過來襲的靈光。
那道靈光呼嘯而過,“啊!”一聲慘叫,後麵一名等待盤查的修者躲閃不及,正中肋下,立時便受了重傷,痛的嗷嗷直叫。
黑甲隊長大怒,抬手又是兩道靈光襲來,角度刁鑽異常,一道擊向周揚的麵門,而另一道卻射向周揚的左側。
右邊是四名守衛,左側又被靈光封住,周揚立時便陷入進退兩難的局麵。與此同時,那四人揮舞刀劍從旁撲來。
周揚雖有了防備,卻也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狠辣。
間不容發之際,他舌抵上牙堂,瞬間從丹田靈海之中調集出最大限度的靈力,極速施展萬.裏追風訣和提縱術,刹那間向後、向上掠出十五六丈遠,七八丈高,直接從眾人頭頂平移了出去,驚的那些人紛紛躲避。
黑甲隊長的上下兩道靈光再次落空,那四名守衛的刀劍也劈在了空處,幾雙牛眼頓時瞪的老大。
“哼,怪不得如此猖狂,原來真有兩下子。不過在玄符宗的地界,是龍你得臥著,是虎也得給我扒著下,我看你能躲到幾時!”
黑甲隊長連續三擊均遭落空,臉色很不好看,心中卻是暗暗震驚。此人的身法詭異之極,一步竟有十數丈,便是他自己也有所不如。
不過他如何也隻是一個人,再難纏也翻不起大浪來。你越是表現搶眼我越要刹刹你的威風,否則在眾人麵前,我的顏麵何存。
黑甲隊長便欲再次動手。
就在此時,周揚落地,隨即高聲道:“且慢動手,我有話與蒼獸宮的諸位道友講!”
“哼,小子,你還想說什麼?”黑甲隊長眉頭一皺,冷冷問道。
周揚沒有理會此人,卻對蒼獸宮眾人道:“在下與貴派成一刀執事乃是舊交,而且我與貴派簽有供貨契約,這一點諸位自可查證。
在下並未招惹玄符宗,他們卻在兩派交界處故意為難西城永久居民,非但於理不合,更有藐視蒼獸宮之嫌。在下安危事小,貴派的聲譽事大,還請諸位道友為在下做主,為貴派正名!”
之前,蒼獸宮的眾守衛並沒有動靜,他不得不搬出了執事成一刀,並以言語相激,目的也是期盼這些人出手相救。
本來周揚剛喊出乃是西城居民之時,蒼獸宮的數名守衛便要有所動作。而且也不單單是一個周揚,還有不少類似的情況,眼睜睜看著西城居民在玄符宗地界受辱,他們也是惱怒異常。
不過他們剛想行動,卻被己方隊長製止。
在這位隊長看來,周揚雖是西城居民,但畢竟隻是一介散修,不值得為其與玄符宗發生衝突,況且他們也對北城的居民做了同樣的動作。
可現在情況卻不同了,周揚已言明與成一刀執事有舊,還是蒼獸宮的供貨商,仍不理會的話便實在說不過去了,更會讓人恥笑蒼獸宮軟弱。
這位隊長權衡再三,上前兩步對玄符宗黑甲隊長道:“程隊長,此人乃是我蒼獸宮的朋友,身份沒有任何問題,還請放其離開。”
“哼,是不是貴派的朋友,不能隻聽他一麵之詞吧,你不覺得有些草率嗎?待我等將其身份查明,一切自然清楚,還請馬隊長稍安勿躁。”黑甲隊長並不給麵子。
“身份令牌便可說明其由來,你玄符宗何必還要強行查驗儲物袋,沒有此種道理吧?”馬隊長的臉色也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