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台後期修者禦控極品法器還是有些吃力的,並不能連續攻擊。而白姓紫衣人一擊未中,見二人有了防備,也未敢輕動。
他對兩人的防禦力之強也大感詫異,並且眼前這個少年居然擁有兩麵上品法盾,這更讓他吃驚。
要知道,上品法盾的價格可是遠遠高於上品法器的。
“這小子修為也隻是靈台後期,身家竟然如此豐厚,這趟果然沒有白來。若將二人拿下,收獲定然小不了,而且還可以弄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修玩玩!”紫衣人越想越得意,臉上竟出現了淫邪的笑容。
“普隊長,你怎樣?”周揚傳音道。
“沒有大礙,還能繼續!”普正雖疼的呲牙咧嘴,卻強忍道。
“好。我先擋住他們,你先帶杏兒離開此地!我等身後的院牆並不太高,費些事勉強也能翻過,從那裏走!”周揚急聲道。
這兩名靈後修者都不好對付,其中一人還有極品法器,況且他們對戰之時還要照顧杏兒,定然力有不逮,所以他讓普正帶杏兒先走。
“兄弟,你先走!”關鍵時刻周揚能如此做,普正也是心頭一熱。他不善言語,卻是重情重義之人,否則便不會拚死也要保護司馬鈴兒了。
“勿要多言,時間緊迫,一會兒他們的援兵到了,我們誰也走不了!”見普正猶豫,周揚急了。
普正豈能不知眼下的形勢,一咬牙,拉住嚇呆了的杏兒轉身便走。
白姓紫袍人的眼中露出狠戾之色,便欲再次摧動手中法器。
周揚也開始凝聚靈力,準備血拚一場。
可就在此時,卻從胡同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兩個潑皮臉上露出笑意,回頭望去。
周揚卻是心中一沉,應是他們的援兵到了。
但隨著十數人出現在胡同口,兩個潑皮混混的笑容卻僵在了臉上!
此時現身之人並非他們的同夥,而是一隊輕甲巡邏弟子!
為首一人身材高大,盔明甲亮,氣度不凡,修為更是已達靈台巔峰境界。
周揚沉下的一顆心卻又浮了上來,這下有救了!
他到過定北城數次,自然認得這些人,正是周天宗巡邏甲士。
這一隊人馬恰好路經此地,不但查覺有打鬥之聲,而且還有極品法器摧動後的殘餘氣息。巡邏隊長不敢怠慢,急忙率部趕來,果然見雙方正欲再次動手。
“住手!”那名魁梧隊長一聲斷喝。
周揚自然聽話,迅速收了法器,站在原地不動。普正和杏兒也停住腳步,再次轉過身來,一臉驚疑的望著來人。
“白家男,李才棟,你二人在搞什麼鬼?他們又是何人?”巡邏隊長喝止了雙方,厲聲質問兩個小混混。
“原來是崇隊長,您辛苦,辛苦!”白家男和李才棟當然認識此人,急忙點頭哈腰的賠著笑。
“又是姓崇的!難道他是定北崇氏家族之人?”周揚聽的明白,這位周天宗巡邏隊長也姓崇。
“回答我的問題?”崇隊長仍是麵色陰沉,聲音並無半點感情,似乎對二人很反感的樣子。
白家男幾步上前,躬身道:“回稟崇隊長,這幾人來路不明,我等欲祥加問訊,誰想他們撥腿便跑,心中定然有鬼。所以我二人追到此處,正要將其擒拿。”
這家夥滿嘴胡說,欲將周揚等人說成奸細,而且他已偷偷的將一個靈石袋往崇隊長手裏塞。
崇隊長理也不理,而是望向周揚等人,沉聲問道:“你們自己說,哪裏人氏,來定北做甚?”
“回稟崇隊長,在下周揚,我等三人均來自安平城,正欲前往天星宗地界投奔我兄長宋大虎。對了,宋大虎與天星門崇執事乃是好友,而在下與定北崇家的崇久道友也有舊交。
我等剛一進城,便被這些人盯上,更是欲行不軌。他們人多,又苦苦追殺,我等這才躲避至此。在下所言句句為真,還望崇隊長明查!”
周揚明白天星門乃是依附於周天宗,所以他把天星門的崇執事搬了出來,並且言明自己也認識崇氏家族的崇久。
“天星門外門執事宋大虎?”崇隊長聞言,麵色稍有緩和,卻對所提崇久之事未置可否。
“外門執事?”周揚一愣,他這位大哥啥時候成了天星門的外門執事了?
“正是。”崇隊長點了點頭。
“哦!”無論宋大虎是何身份,看樣子與這位崇隊長是認識的,今日之事已然有解。
“你們走吧,給宋執事稍個好,說周天宗崇遠問候於他!”崇隊長擺了擺手道。
“在下一定帶到。多謝崇隊長為我等解圍,來日請您務必駕臨我兄長的居所,我等將掃榻以待,恭迎大駕!”周揚施了一禮,誠懇相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