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這個獵門謀主新官上任,手底下一個能人沒有,當地政局又很動蕩,管事兒的叫不應,我上哪兒想辦法去?
所以這活兒,暫時隻能交給醫院騎士團的那群苦修士。
歐洲的情況您也知道,宗教的號召力嘛,反正讓他們連哄帶騙的,讓當地人先撤離唄。
至於接下來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吧。”
曹餘生點點頭,然後似是想起什麼來,皺眉道:“東歐那邊,主要是東正教吧?這些天主教的苦修士過去攙和,有用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至少比我一個外人耍嘴皮子管用。”曹冕搖了搖頭,“先觀察著吧,楊家跟我打招呼了,萬一不行,獵門還是得上。”
“那是自然的。”曹餘生沉聲說道,“九龍異動,非同小可。”
“這事兒,要不要跟咱總魁首彙報一下?”曹冕說道,“他在婆羅洲的買賣差不多了吧?”
“嗐,離完事兒還早著呢。”曹餘生說道,“七色麂子這東西畢竟不好對付,先別讓他知道,免得分心。”
“嗯。”
……
婆羅洲當地,已經是晚上七點鍾了。
林朔他們四個,在小八的領路下,占了聖湖邊上的一個山頭。
整片聖湖麵積其實不算大,十平方公裏左右。
這次趕過來跟獸神決戰的一萬獵頭人,都去北岸附近待著了。
林朔所在的這個山頭,是南岸,地勢很高,對整片聖湖可以一覽無餘。
就是今天晚上天氣不是很好,風高雲多。
從這兒看下去,月光是時有時無,整片湖時明時暗。
海妖什麼時候會出來,這個情報林朔四人一直不知道,他們隻能觀察湖對麵的情況。
這會兒對麵篝火點點,肉香能順著風送過來,大夥兒都在吃飯。
看這個樣子,海妖短時間內還出不來。
閑著也是閑著,林朔就掏出了衛星電話,開始跟自己的兩個老婆煲電話粥去了。
先是Anne那邊一個電話過去,噓寒問暖地拉了半個小時家常,又打給了狄蘭,你儂我儂地說了半個小時情話。
苗成雲在一旁看得是痛心疾首,衛星電話的通訊費貴著呢,錢再多也不能這麼糟踐。
等林朔終於掛了電話,苗成雲說道:“你別光顧著跟自己媳婦兒熱乎,倒是跟咱幾個也說說嘛,一會兒怎麼弄?”
“你是隊長還是我是隊長?”林朔白了苗公子一眼,“作戰計劃不是隊長製定的嗎?”
“你這個過了啊!”苗成雲說道,“要是其他什麼東西,計劃我定也沒什麼,不會差。可這是海妖啊?什麼路數我又不清楚,怎麼製定計劃?”
“我難道就清楚了?”林朔反問道。
“你奶奶不是秦家人嘛?”苗成雲說道。
“嗐,我奶奶以前說海妖的事兒,那主要是為了嚇唬我爹,讓他早點兒睡覺。”林朔解釋道,“然後我爹就學過來了,我小時候他就專門用這個來嚇唬我。
我奶奶是秦家女人,秦家以前的規矩是女人不出海,所以她估計也是道聽途說。
這初始情報源就不靠譜,再加上兩代人的藝術加工,而且其中還有我家老爺子那編故事的本事。
所以目前,也就‘海妖’兩個字我能信,其他全不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