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時奈何不了神佑騎士和東主大牧首,讓蘇冬冬留在了東歐,這讓苗老先生覺得自己沒什麼麵子。
所以這批眼鏡他沒給林朔做什麼交代,以為獵門總魁首做事仔細,應該認得出來。
可惜現場接受物資的是唐靈玉,他不認識這個東西。
唐公子以為這是墨鏡,回頭翻越雪線以上的高山用的,也就沒在意,隨手就擱進自己背包裏了。
前兩天穿越荒原的時候,唐靈玉的背包也挨過林蘇蟲的撞擊,五副眼鏡有被撞爛的也有被摔爛的,完好的就隻剩下了這一副。
這副眼鏡被林朔拿起來戴上,抬頭再一看,天上這塊原本白色的幔帳,這就變成一片藍色光影了。
而在這片光影之中,有一些亮度更亮的細絲,構成了一張網,墊在了幔帳下方。
這張網,就是蘇冬冬昨晚布下的畫牢。
這會兒是團隊狩獵,所以這個情報盡管牽扯到蘇家傳承的一部分機密,可林朔還是分享了出來,隻是讓唐靈玉先關了直播。
唐公子關了直播後,林朔把情況一說,苗小仙有些想不明白,問道:
“叔,就算現在我們能看到畫牢的絲線,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是啊。”魏行山說道,“外麵這層異種天蠶絲的織布,還是把我們裹得嚴嚴實實的,出不去嘛。”
賀永昌則若有所思,問道:“總魁首,你不是想著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林朔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異種天蠶絲,這不是我們人類的工業製品,它是天然產物,本身並沒有什麼標準可言。
所以同樣是異種天蠶絲,它們的粗細和硬度,都是有區別的。
蘇冬冬在十多年前,不過是得到了一對品相很好的蘇家豢靈天蠶。
天蠶這個物種生長周期極為緩慢,一對天蠶十多年時間,像蘇冬冬這樣能把一件天蠶衣裝滿,有個一百來條天蠶絲,這就是極限了。
而如今包裹著我們的這一整塊布,這是什麼概念?
所以這塊布,應該不是蘇冬冬所為,這是野生天蠶的手筆。
野生天蠶吐出來的絲,雖然硬度也很大,可跟蘇家幾千來精心培育、不斷篩選的豢靈天蠶相比,肯定是有差距的。
所以我們可以用蘇冬冬留下來的異種天蠶絲,割裂這片布,從而脫困。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我們怎麼操控蘇冬冬的天蠶絲。
這種絲線太細了,強度也高,畫牢目前又是繃緊的狀態,碰都不能去碰。
要是沒有專門的工具,這是很難的。”
“老林,那你這不是廢話嘛,”魏行山一攤手,“我們沒工具啊。難道說,你帶著你老婆的發卡?”
“沒帶。”林朔搖搖頭。
“那不就結了。”魏行山搖了搖頭,對唐靈玉說道,“行了,直播繼續開上。”
“先別開。”林朔擺了擺手,然後臉上有些不好意思,走到了一頂帳篷麵前。
賀永昌摸了摸臉,尷尬地說道:“總魁首,我勸你離這頂帳篷遠一點。
之前蘇冬冬就是想把你拖進這頂帳篷裏頭。
事後她有沒有的手,我們是不知道,你估計也不是很知道。
既然不知道,我們就可以繼續裝糊塗。
你這要是把帳篷掀開來,萬一看到些不該看到的東西,那就算坐實了。”
林朔嘬了個牙花子,心裏明白賀永昌說得沒錯。
這頂帳篷,林朔一覺醒來發現它就在身邊。
林朔剛醒來的時候,嗅覺還需要一段時間蘇醒,所以一開始不知道帳篷裏麵有什麼。
這會兒他已經聞到帳篷裏的味道了,知道裏麵有一樣東西。
天蠶衣,上麵留著蘇冬冬的體香。
而天蠶衣的機關,是靠蘇家傳人身體各部位的肌肉顫動控製的,必須貼身穿。
所以,這同時也是件連體緊身的內衣。
蘇冬冬昨天晚上得沒得手,這個林朔不知道,可她至少已經把自己貼身的內衣脫下來了。
這裏麵的門道,別人未必看得懂,可蘇念秋身為蘇家傳人,肯定一看就明白了。
所以林朔這才讓唐靈玉先關會兒直播,免得自己回家說不清楚。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目前獵門各家修力傳承中,能精細地控製全身肌肉顫動到蘇家傳人這個程度的,幾乎找不到。
隻有林家傳人。
所以林朔一會兒還得貼身穿著這件天蠶衣出去,嚐試在借助眼鏡目視的情況下,控製那些蘇冬冬留下的天蠶絲。
穿著大姨子的內衣出去幹活兒,這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
獵門總魁首要臉,覺得這情況可千萬不能直播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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