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這點程度,怎麼可能讓我看到那條道路?”
“你難道沒看到嗎?”神佑騎士怔住了,喃喃說道。
苗光啟沉著臉說道:“你真是不知死活,剛才居然還敢跟我施展話術,想誘導我全力一擊。
老頭兒,我跟你們這些神神叨叨的宗教人士不一樣,我是個科學家。
人老了會變什麼樣,我比你清楚得多。
本以為你有教廷傳承,煉神應該別有法門,結果現在領教下來,也不過如此。
我剛才要是全力施為,你現在就是一把灰了,收屍都費勁,還想聽我告訴你什麼?”
“我現在……難道差得有這麼遠嗎?”神佑騎士低頭問道。
“差遠了,現在林朔都比你像樣。”苗光啟一揮手。
“哦……”神佑騎士這會兒顯然有些魂不守舍,站在那兒不知所措。
苗光啟抬眼看了他一眼,語氣緩了緩,說道:“老頭兒,我知道你人不錯。
當年對我算是高抬貴手,後來蘇冬冬也是你在暗地裏關照著,這才能在刺客信條有容身之地。
你老了,如今歐洲教廷的四巨頭,你雖然威望最高,可實權卻最小,說話其實是不頂用的。
我苗光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當年你留我一命,這次我也留你一命。
你回去好好養老吧,晚上多睡幾個姑娘,教廷的事情以後別攙和了。
對了,我問你件事兒。”
聖約翰這會兒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年老體衰又技不如人,也沒什麼好說的。
二十年前,他六十多了,巔峰已過,修為已經開始出現下滑。
當時他看到苗光啟才三十多歲,已經有這番能耐,再給他幾年或許能跟自己一起撞開那道大門。
這才起了惜才之心,放了苗光啟一馬,同時對蘇冬冬也多有照顧。
否則蘇冬冬光脫離東主教派這件事,就足夠死上十回了。
可惜歲月蹉跎,當苗光啟站到自己當年的那個高度的時候,自己卻已經老得太厲害了。
兩人此消彼長,如今能激戰三十秒,還是苗光啟掂量著分寸的結果。
不是一個檔次的較量,自然就撞不出火花,也就無法窺探真理大道。
這個道理他其實心裏清楚,所以才會在剛來的時候裝作自信滿滿,想著至少苗光啟在重壓之下全力施為的那一瞬間,是有希望得窺大道的。
活到他這個歲數,很多事情已經看透了,胸襟也遠非常人可比。
結果胸懷雖廣,可惜能耐不夠。
現實很殘酷,這登天的關鍵一步,顯然不是這麼容易就能邁出去的。
至少自己如今這點實力,已經失去了當苗光啟墊腳石的資格。
方才那三十秒,是自己此生最後的傑作,雖然沒有成功,可也隻能如此。
還是繼續活著吧,身上這些暗傷不算太重,應該還能苟延殘喘幾年,看看這些後生,在自己死前能達到什麼高度。
老頭兒心態很好,到了這會兒心事已經放下了,說道:“你問吧,我知無不言。”
苗光啟問道:“現在整個歐洲,還是你最強?”
“肯定不是了。”神佑騎士搖了搖頭,“另外三個家夥比我年輕,如今都不比我弱了,不過想來也強不了太多,不是你的對手。”
苗光啟聽到這個答案,一下子變得有些意興闌珊,歎息:
“哎,看來這條路走不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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