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魁首言之有理。”賀永昌點了點頭,“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找?”
“等到了地方,我們先試試看,人家這套係統是怎麼運行的唄。”林朔說道,“然後順藤摸瓜。”
賀永昌皺了皺眉:“苗成雲不在啊。”
“這事兒跟他有什麼關係?”林朔問道。
“他不在的話。”賀永昌一攤手,“沒人喜歡這麼作死。”
“沒事兒。”林朔拍了怕賀永昌的肩膀,“老賀你也不用謙虛,你本就是跟苗成雲一時瑜亮的人物,他不在你頂上嘛。”
“那我真把女魃勾出來怎麼辦?”賀永昌問道。
“那就打決戰唄。”林朔說道。
“您就這麼草率啊?”賀永昌一臉不解。
蘇冬冬這時候說道:“他啊,肯定是吃準了女魃不會直接現身,否則不會這麼安排。”
“嘿。”賀永昌摸了摸後腦勺,“我是想不通這個道理的,總魁首你要不讓我死個明白?”
林朔笑了笑,說道:“無論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國家,甚至是一個文明。
不用去聽他們說什麼,而是要看他們正在做什麼。
話可能是假的,做出來的事情假不了。
所以西王母、天師它們,哪怕對我們有所隱瞞,可把力量傳輸給我們這是真的,所以我們暫時可以不追究,把實惠撈在手裏再說。
而女魃,它在非洲幹得這些事情,你好好想一想,這更像是一種什麼行為?”
賀永昌微微一怔,隨後陷入了沉思。
非洲的事情,賀永昌是一線經曆者,而且在此遭遇了重大的人生變故。
對於女魃這個存在,賀永昌內心深處是無比憎恨的,因為他的父親,還有嶽父泰山,實際上都死在女魃手裏。
林朔看賀永昌陷入了沉思,說道:“我家老爺子還在世的時候,就經常跟我說一句話,我現在分享給你。不要去憎恨你的敵人,這會影響你的判斷力。”
賀永昌聞言歎了口氣:“道理不假,可要做到很難。”
“確實。”林朔點了點頭,“不過相比於你,我對非洲的事情不算親曆者,所以能有一個比較客觀的視角。
我們之前已經明確了女魃的目的是什麼,那就是文明複興,它這個目的,我也已經從西王母那裏證實了。
既然它的目標是這個,那我們再結合非洲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其實脈絡還是比較清晰的。
非洲的事情,其實就是動物實驗。
二十多年前,你和遲叔發現的那頭變異獅子,應該不是第一頭變異的動物。
你們會發現這頭變異獅子,是因為獅子本身目標比較大,易於發現。
然後從那頭獅子開始,在我們的視角中,變異的動物越來越多了,逐漸形成了變異的獸潮。
直到幾個月前,終於出現了變異人。
而就在變異人出現之後,西王母跟我說,女魃要跟我們決戰了。
我家小五這句話,當時叫做半真半假。
確實要決戰了,但不是女魃要跟我們決戰,而是我們必須要跟女魃決戰,再晚就來不及了。
我們之前推測,可能是因為地球目前的環境,跟女魃文明時期相似,所以它們覺得複興的機會來了。
現在看起來,這個推測是不準確的。
因為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環境不是一天兩天了,女魃早就降臨了,還在非洲搞這種動物實驗幹什麼?
所以它們並不是以女魃文明時期的生物構造,重新出現在地球上,因為環境還是不適應。
它們正在弄得這件事,叫做借屍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