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長卿說完,看向了一邊的秦貴妃,發現秦貴妃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看來,這秦貴妃還真是想要往自己和顧潛之的身上潑髒水呢。

就在淵國皇帝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孟長卿對著淵國皇帝拱了拱手:“不過,這個也隻是孟長卿的猜測罷了,畢竟這些奴才嘛,都是見識短淺的,孟長卿相信,皇帝是最明白自己宮中的人的,所以一切都由皇上來決斷便好。”

孟長卿說完,低下頭,就走了回去。

淵國皇帝被孟長卿的幾句話說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哼哧哼哧的看著孟長卿,緊接著將眼神看向張聞之:“張先生,孟長卿說的可是真的?”

“您問得是哪一件事?若是您問得是關於您後宮中的事的話,那我也不知道具體的事情,但是若是著火的事情的話,還真是這樣沒錯。”張聞之說的,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看向淵國皇帝。

薑鶴此時也感受到了一絲不好的氣氛,看向自己的母妃,不禁皺了皺眉頭。

冷宮裏麵住著的那個陳妃,他小時候也是見過的,和自己的母親身上帶著的勾心鬥角的感覺不一樣,那個陳妃是一個溫潤的女子,隻是進了冷宮的時候,他正好在外麵遊曆,回來的時候,陳妃已經進了冷宮半年的時間了。

聯想到今天的事情,薑鶴直覺覺得,這件事肯定是和自己的母妃有關係,但是還是不能多說什麼。

感受到了薑鶴的眼神,秦貴妃也看了過去,發現薑鶴的眼睛裏麵竟然帶著審視,最後也隻能說道:“皇上,既然陳妃妹妹已經死了,不如我們這件事就這樣吧,我們給陳妃妹妹立上一個衣冠塚,就讓陳妃妹妹安心的去吧。”

“左右也是因為鬼祟的原因,這件事,陳妃妹妹終究是糟了連累。”秦貴妃說著,還不忘記踩上張聞之他們一腳,轉過頭來繼續示弱:“還請張先生可以快些將我們宮中的鬼祟除去,不然的話,本宮帶著這些妹妹每日都不敢出門,就怕出了什麼事。”

張聞之哪裏不知道秦貴妃心中所想,對著秦貴妃鞠了一躬在:“請貴妃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努力,隻是鬼祟狡猾,拖著的時間又長,還是得好好的,仔細的,小心的尋找才是。”

言下之意,我們不敢亂找了,擔心你們繼續往我們頭上扣屎盆子。

淵國皇帝氣的極了,手都在跟著抖動,最後隻能擺了擺手:“這件事,的確是辛苦張先生了,朕心中有愧,對南境太子和孟長卿也有愧,稍後朕會給大家封賞”

“封賞倒是不必了。”顧潛之站了出來,身量挺拔,給淵國皇帝的壓迫感一點都不比顧曜給的少。“皇帝若是覺得心中有愧的話,就讓後宮中的人都好好的待在宮中莫要出來,若是出來了我們還得跟著遭殃,還好我父皇沒有在這裏。”

顧潛之說完,便對著淵國皇帝笑了一下:“若是我父皇知道我來淵國經曆了這件事,還不知道會有多生氣呢。”

淵國皇帝顯然有些後怕,最後將顧潛之他們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