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綠水與世隔絕的一處,潺潺的流水聲望去。隻見一絕美的女子,她一襲白裙,她站在一處的江邊,江邊的迷霧纏繞看不清任何的方向,隻留一片的白茫茫。
她望著江邊的迷霧,無人知道她望何方,又深思什麼?
突然一個腳步聲的靠近,隻見一身穿黑袍的老嫗,老嫗那臉上已經起了皺紋,蒙著的是半邊臉,她彎著腰撐著黑色的拐杖慢慢的走到女子身邊,老歐她沙啞的而蒼老的聲音道:“命啊!命啊!天命,太子還是逃不過這劫。”
“朕知道,潛兒在何處。”
老嫗聽女子聲帶一絲疲倦,她閉上眼隻敲了敲手中的拐杖,腳下出現黑色的陣法,拐杖指向陣法一處的位置。
兩眼一睜的老嫗心中有了答案,陣法的黑色陣法消失。她又看著女子堅定的身影,她了解女皇,從小就看著長大的,她怎麼不清楚。她看著女皇送太子殿下離開瀘盧,看著女皇日日思念太子殿下,她知道女皇的思念,雖然她沒孩子,但女皇就是她的孩子。
那思念之情,她懂。她也想太子殿下,那個可愛的孩子,纏著他做糕點孩子,現在應該都長大了吧。
最終老嫗歎了歎許久才開口:“一線天。”
一道紫光飛向那迷霧中,眼前的女子消失了。老歐拿著拐杖大力的敲了敲土地。她看著那消失的紫光,眼裏一片的擔憂,隻求他們母子能平安,祈求瀘盧萬世的太平。
女子衝出了迷霧,陽光灑下,入眼的是一處的海岸,海岸上不少停靠的商船,船上三五個大漢搬運著貨物到岸上。又一望不少漁民開著船下江捕魚。
她無心顧慮其他的,她的心裏隻有潛兒,她的兒。
隻見她一揮手隻見手中多了一把紫色的長劍,她劃破手指血滴在紫劍,紫劍似乎感應到什麼快速的飛向一個地方,她跟在紫劍身後。
一前一後,一劍一人,紫光的照耀。
紫劍突然停留一處,女子手握紫劍一劈下去。
一條細光閃過,女子入了一線天。
電閃雷鳴,不見得一點的雨絲,她望著那被鐵鎖捆綁的顧潛之此刻早已經昏迷,那玄黑的衣裳上都被染紅了。
她的兒,她的潛兒,她的心如刀割,她的顫抖著手,紫劍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悲傷,顫動劍身發出紫色的光芒。
她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她的潛兒受天雷之罰,她知有這天,她終究還是來晚了,她還是慢了,她不能讓潛兒再受剩下的天雷。
她伸手用紫劍一批劈開鐵鎖後,她抱住了顧潛之,輕輕的摸了摸顧潛之的臉頰,她的潛兒已經長大了,再也不是她懷中的孩童了。
多年未見,甚是思念,每每她思念潛兒的時候隻能通過幻境,而今潛兒真真實實的在她身邊了,真真切切,再也不熟幻境,是有溫度的潛兒,她要帶潛兒回去。
又一道天雷的擊打,護主的紫劍從女子飛出來,擋住了飛馳而來天雷,又一衝而上發出巨大的“轟隆”聲,散去的雷鳴,陰雲也消失了,天空漸漸的變深藍。
巨大的“轟隆”驚得在地宮尋找人心的眾人。
張聞之望著天空中那白衣女子,雖看不清其容貌,但那與生俱來的氣質,他能猜到絕非一般的人,又看那紫劍更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