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沒有了理智得人,孟長卿最善於應付,見他直線去了過來,塔隻是輕輕的一閃身,那個男人就字狗啃泥的姿勢趴在了地上。
孟長卿一隻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緩緩的從腰間拔出了匕首,蹲下身對著他的喉嚨陰冷得說道:“你剛剛說我什麼?再說一遍?”
此時她的表情不再是古井無波,終於在無人之處不再隱忍,露出了她的獠牙。
男人早久被一點匕首嚇昏了頭,哆哆嗦嗦的說道:“姑奶奶饒命,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見他這個樣子,孟長卿心裏越發得不屑,說道:“軟骨頭。”
那個男人隻是短短的一會兒時間,就已經變得滿頭大汗,他顫聲說道:“是是是!我就是一個軟骨頭,把我當一個屁給放了吧。”
要是平常,他是真的不會害怕區區一個女人的,隻因為他能感受得到,頭上的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真真實實的殺氣。
“給我滾!記住今天的事兒不許生張,我還記得你的樣子呢!要是我聽到有關於我什麼不好的傳言,小心你的腦袋。”
她惡狠狠的說道,手下一用力,男人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抹血痕。
男人被嚇得臉色蒼白,眼睛發直說道:“不敢不敢!姑奶奶你們久放了我吧!”
見他這個樣子,孟長卿知道他一定是不敢聲張的了,就站了起來,把匕首出又塞回了腰間。
那人感覺到脖子上那個冰冷的物體,已經被挪走了,嚇得趕緊奪門而出。
孟長卿無語的看著他,捂著胸口晃悠了一下,坐在了床上。
白色的衣服上,緩緩的開出了一朵血花。
該死傷口又裂開了,她剛剛其實是在裝腔作勢,拿著匕首的手已經不穩了。
要不是那個男人怕是,被嚇昏了頭,早就應該發現端倪了。
孟長卿走到門口把門關上,突然一皺眉,空氣之中除了有血腥味之外,她還聞到了一絲絲騷味?
為了印證心中得猜想,她一低頭,果不其然,剛剛男人躺過的地上,濕了一大片。
這個膽小鬼,竟然被嚇到尿褲了。
她雖然嫌惡心,但是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坐在床上脫下了衣服。
胸口上的已經結痂了的傷口,又撕裂了,露出裏麵粉紅色的嫩肉。
正在汩汩的往出流血。
按理說剛剛她那一些列動作,不應該然後傷口惡化得這麼嚴重。
隻因為她總是受傷,也吃不幾回藥,還總是幹粗活,終於身體素質下降了。
所以白恢複的如此之慢。
她心中有了一個想法,強挺著身體,在陳飛房間裏找來找去。
“長卿你在幹什麼?”神玉不解的問道。
孟長卿沒有理他,終於在角落裏找到了一團黑線,自己一根繡花針。
她曾經看見過陳大哥身上的補丁,知道這個人一定會手工活,想著碰一碰運氣,沒想到海真讓她給找到了。
感謝老天爺。
她拿著繡花針,在蠟燭上烤了一會兒之後,穿上了線。
猶豫了一下終於動手,對著自己的傷口流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