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張伊。”張伊微笑著,如果此時時白天的話,就能看到他嘴角帶著不羈得笑容,隱約之間能看到一絲戾氣。
像他這樣正直的人,很少看到他像現在這樣生氣,偏偏這個人越生氣就越愛笑。
讓人捉摸不透他心中所想。
答應了陳飛讓她妹妹好好生活,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狀況,這讓他的臉麵往哪擱。
男人一聽他的名字,整張臉頓時垮了下去,方圓十裏誰不曉得這個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張伊笑眯眯的問道。
“我,我叫澀費我錯了,再也不不敢了!”澀費嚇得差點沒跪下。
他要是碰到別的捕快興許這件事兒還好辦,偏偏碰見的是張伊這塊硬骨頭。
“給你個認錯的機會,在這裏原地站著,懺悔兩個時辰我就原諒你,別想著黑我偷奸耍滑,兩個時辰之後我派人來檢查。”他說完就帶著旁邊下的抖若篩糠的孟長卿走了。
都快到衙門門口,孟長卿才回過神兒來,意識到自己的危機已經解除。
她看著張伊鞠了一躬:“謝謝大人救命之恩!小女沒齒難忘。”
張伊挑眉看向她說道:“回過神兒啦?我還以為你嚇傻了呢!”
孟長卿搖搖頭也不說話,生怕多說一句就露餡了。
“行了大半夜的,你也別回去了,多危險呀,就睡在衙門吧,給你找個空房間。”
張伊說著就推開了門,其實他就是懶得送孟長卿了,他確實是累了,剛辦完一個案子,回來有碰到這檔子事兒,眼下困的不行。
“不了,我不害怕,謝謝你的好意。”孟長卿強忍著胸口的疼痛,轉身離去。
誰知道她身體的承受能力早就達到了上限,這一轉身她隻覺得腦袋一陣暈眩,緊接著就像被針紮了一樣。
身體不受控製的像後倒去。
張伊被嚇了一跳,連忙接住她,打橫抱起,就近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把她輕輕放在床榻上。
點燃了油燈,看到她的臉色嚇了一跳,她的臉色蒼白的不像活人,眉頭緊皺仿佛受了多大痛苦一樣。
胸口正緩緩暈染出一朵血花。
他一看這還了得,也顧不上男女有別,撕開了她的衣服。
看到了裏麵的情況之後,倒吸了一口冷氣。
孟長卿貼近心髒的地方,有道被黑線縫起來的鮮血淋漓的傷口,汩汩得往出淌血,肚子上有一道淤青,應當是被踹的。
而且那道傷口也不知道存在多久,除了獻血以外還往出流血膿水。
應當是傷口總是撕裂的原因。
張伊這樣想著,眼裏不經意間流露出心疼。
他輕輕的剪開黑線,把傷口仔細的處理了一番,又重新上的藥,給她包紮上。
就連肚子上的塊淤青,他也塗上了藥膏。
好在他學過醫術,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他收拾妥當之後,不放心坐在床邊守著孟長卿,額頭上全是汗水。
沒一會兒孟長卿就悠悠轉醒,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完全陌生得環境,灰色的床簾上麵一點裝飾也沒有,上麵隻畫著一個孤零零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