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在靠近舞台的中間,有個身穿藍袍,麵容清雋的男子。
他隨意的坐著,手中瓷白玉扇彰顯身份,隻是那雙上挑的眼睛裏,盡是陰鷙和色欲,讓人生理不適。
白司凰收回視線,心下隻覺得反感至極。
她剛要下台,就聽到那男人一聲輕佻而浪蕩的聲音響起。
“本少爺已傾慕阿若姑娘已久,實在好奇姑娘麵紗下是什麼容貌,不如姑娘拿下麵紗,讓我們眾人看看?”
“是啊,阿若,我們都想看。”
“摘了吧,摘了吧。”
幾個不嫌事大的百姓起哄。
白司凰心裏腹誹,死色鬼滾遠些,敢糾纏老娘紮死你們!
但她麵上保持著客氣的疏離,婉言拒絕道,“抱歉各位,小女子實有不便,還請大家多多理解,並多關注我的表演吧。”
聞言,百姓們紛紛噤聲,也沒強求。
獨孤謹行被拒絕,臉色立刻難看起來。
他大步上台,語氣粗魯,“阿若姑娘別太小氣,不過是想目睹你的芳容罷了,難不成,這麵紗低下的容顏見不得人。”㊣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咄咄逼人的模樣,惹得白司凰眼眸逐漸冷了下來。
這貨是想找打?
皮癢,那就換個地方切磋下!
在台上打架的話,影響雜耍團的生意,她想著先下去再說。
獨孤謹行見狀,立刻擋在了她下台的必經之路,趁白司凰不注意,他大掌猛的伸了出去,一把扯下了白司凰的麵紗。
夜光之下,少女嬌媚的麵容呈現出來,看的獨孤謹行猛的一怔,隨後眸底閃過驚豔之色。
底下觀眾紛紛驚呼,讚美聲不斷。
也有人斥責獨孤謹行粗鄙,卻被埋沒在一片唏噓聲中。
白司凰臉色微變,美眸沁著寒意,冷聲道:“閣下,這是何意?”
說著,她已經忍不住一手拳頭,一手針。
獨孤謹行眼神閃了閃,唇角露出一抹曖昧的笑容。
“阿若姑娘竟如此美貌,在外頭風吹日曬的實在可惜,不如跟我回去,我一定好好的疼你,讓你有花不完才金銀,用不完的仆人,阿若意下如何?”
他目光緊緊地看著白司凰,眼中閃過勢在必得之色。
這個女人他一定要得到手。
白司凰對他沒什麼好臉色,隻冷冷道:“不必了,留著你的金銀自己慢慢花吧。”
被多次拒絕,獨孤謹行臉色陰鬱了兩分,他壓著怒意道:“你這不知好歹的女人!好,我今天就包了整個雜耍團,讓你隻能給我表演。”
“你們東家呢,叫他出來與我商量。”
這時,底下觀眾紛紛議論起來。
“這也太霸道了吧,不是硬搶嗎?”
“一看就是官家子弟,咱們也管不了,可憐阿若姑娘了。”
錢三在台下看了許久,他以為這個人很快就能走,沒想到如此糾纏。
他大踏步走上前去,臉色和藹的拒絕道,“我是這雜耍團的團主,不好意思這位公子,我們雜耍團不為私人服務。”
“我出十萬兩,你也不願?”
獨孤謹行開口就是十萬兩,驚的眾人紛紛猜測其身份。
白司凰看向錢三,卻看到他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直接拒絕道:“承蒙公子看得起我這小小的雜耍團,隻不過我們希望有更多的人能看到表演。”
“錢叔你……”
錢叔是個商人,向來是有錢就賺,她沒想到他會拒絕。
錢叔遞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這麼久的相處,他早已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他們之間的情感,已不是用銀子能衡量的了。
白司凰眉眼彎彎,點了點頭。
這時,獨孤謹行徹底被惹怒了,既然這個女人不聽話,那他就得治一治了。
一個高大的漢子得到示意,走上前去,魁梧的身材與錢三侏儒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輕蔑的出手一推,錢三瞬間被推倒在地。
“錢叔你沒事吧!”
白司凰驚呼一聲,驟然冷下臉,眼底殺意不再克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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