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隻見那刺客身體突然一僵,手中的刀無力的掉在了地上,整個人渾然倒地。
“你們不能對少爺動手!”
啞叔蒼老的臉色發白,握著刀的手不住顫抖,語氣沙啞。
縱使他為北淵做事,可也記得少爺的恩情。
少爺多年膝下無子,隻有這麼一個兒子,他不能讓他出事。
蕭薄擎錯愕地看著他,“啞叔……謝謝你。”
在那瞬間,他仿佛看到了以前保護自己的那個啞叔。
他們之間的情誼都沒變,隻是多了些仇恨。
白司凰見狀,連忙上去將小狼抱走。
其他刺客見啞叔居然反水,滿麵怒色,下一刻,一把劍狠狠的捅在了他的心口。
“叛徒,去死吧!”
白司凰聽到聲音頓覺不妙,手中飛出銀針,可還是晚了一步。
她眼睜睜的看著啞叔的身體被貫穿,虛弱的倒在地上。㊣ωWW.メ伍2⓪メS.С○м҈
“啞叔!”
啞叔噴出一口鮮血,踉蹌著倒下,蕭薄擎心下一緊,緊忙上前去扶。
“將軍……老奴這一生終究對不住你……”
“可老奴還是祈求將軍,能夠護住我的家人。他們都是無辜的……”
啞叔艱難的說完,嘴裏血沫已經讓他含糊不清。
蕭薄擎眼底通紅一片,他聲音嘶啞的答應,“不知者無罪,我從不會遷怒於無辜之人。”
啞叔知道他這是答應了,勉強扯出一個愧疚和遺憾的眼神,緩緩閉上了雙眼。
正在和刺客纏鬥的寡一看到啞叔死了,心頭一涼,撕心裂肺的喊道,“該死的刺客,我殺了你們!”
他雙目猩紅,力氣爆發,瘦弱的手臂直接將一個黑衣人倫飛。
蕭薄擎嘴唇抖動了幾下,說不清此刻心情是何等複雜。
刺客趁機再度襲來,他眸底壓抑著猩紅迅速閃開,身側的另一擊卻躲避不及,硬生生挨了一刀。
他高大的身影渾然倒下,濃重的血腥味蔓延開來。
白司凰臉色微微一變,“蕭薄擎!”
她放下小狼就衝了上去。
這時,府內侍衛終於趕了過來,將其餘受眾的黑衣人盡數抓捕了起來。
福伯看到這一幕,倒吸一口冷氣差點暈過去。
“發生什麼事了?”
寡一連忙走了過來,將事情的經過說清楚。
福伯大為震驚,還沒反應過來,懷裏就多了個睡覺的團子。
抬眼就見白司凰正在檢查蕭薄擎的傷勢。
“夫人,將軍怎麼樣了?”他焦急的詢問道。
蕭薄擎的傷勢比較重,用機器掃描過後,可以看到那劍已經刺破了他的肺腑。
大出血加器官衰竭的危險,隨時都能要了他的命。
白司凰沉聲吩咐道:“快,去宮裏請太醫!”
說著,她不動聲色地從空間換了上好的止血藥,暫時先壓製住他出血的傷口。
下人們將蕭薄擎抬到了綠滿軒。
得知消息的下人們紛紛擔憂的聚集在一起,而白晚蓮更是震驚。
將軍好端端的怎麼會出事呢?
傍晚,夜色將臨,白司凰這才神色匆匆的出現。
一看到她,大家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夫人,將軍到底怎麼了。”
“是啊是啊,發生什麼事了?”
“將軍和敵國奸細發生了衝突,受了重傷,無關人等回自己的崗位上,不要聚集在這裏。”
白司凰此話一出,看熱鬧的人紛紛離開,隻剩幾個平常貼身跟著蕭薄擎的人在。
太醫隨後趕來,都神色匆匆的走了進去。
福伯滿麵擔憂的跟著太醫走了進去,白晚蓮見狀也要跟著,卻被白司凰攔下。
“你會治病?”
白晚蓮愣了片刻,“姐姐說什麼呢,我自然是不會。”
“那你進去有何用?哭哭啼啼隻會打擾太醫。”白司凰眼底不耐。
白晚蓮被問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可卻也不敢明目張膽,當著眾人的麵反駁。
因此,她也隻是等著結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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