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過後,想到了一個充分的理由,那女人肯定心中不滿他將綠娥帶回府。
麵上不表露出來,但背地裏卻故意向綠娥撒氣。
不知怎的,蕭薄擎心中半分氣都生不出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看來她並非完全不在乎自己。
回過神見綠娥傷的不輕,他溫聲安撫了幾句,“不關你的事,但夫人性子有些毛躁,想必也是不小心,你多擔待幾分。”
“藥就不用你換了,叫福伯來吧。你下去換身衣服,去找個大夫開點藥,治傷要緊。”
綠娥的心瞬間沉下去,發冷發寒。
正常人看見她的傷勢,都會知道背後定有隱情。
蕭薄擎不是傻子,可他明知這一點,還是順著她的話裝糊塗,甚至替白司凰開脫。
想到這裏,綠娥眼神陰鬱,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手帕。
她隻是想活下去而已,或許該好好思考接下來的路怎麼走了。
至少目前看來,白司凰比白晚蓮靠譜的多。
“奴婢自然不會怨怪,多謝將軍體恤。”
綠娥麵上感激,柔柔地行了一禮退下,腦海中卻思緒翻湧。
白司凰頂著那樣一張醜陋的臉,蕭薄擎都還在意她多過白晚蓮。
待綠娥走後,蕭薄擎藥也沒換,負手帶著幾絲笑意往棲梧院走去。
白司凰正在院中的躺椅上躺著,四周還籠罩了層蚊帳似的白紗,把她整個人包裹起來。
這是她讓小燈做的,既遮陽又擋蟲。
白紗很大,裏麵的空間也很寬敞,像個空調房,躺椅旁邊就是水果和茶。
就在白司凰正要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簾子被挑開,一張大臉湊了過來,嚇得白司凰一激靈,直接清醒。
“蕭薄擎,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嚇人!”
她早料到他會來,隻是沒想到這麼突然。
蕭薄擎打量著這個奇怪的罩子一樣的東西,滿意的點點頭,“回頭給我也弄一個。”
“你回頭直走,別停。”
白司凰刺了他一句,蕭薄擎也不生氣,搬了個凳子坐在她邊上。
“方才綠娥過來說給你倒茶被燙了,你若是對她有意見就直接說,我馬上就能把她送走,別折磨人家了。”
蕭薄擎語氣教誨,白司凰剛喝了口茶,直接噴了他一臉茶葉沫子。
蕭薄擎有火氣也被清火了,他大掌狠狠的抹了一把臉,把那滿臉綠擦掉。
“白,司,凰!”
“將軍啊,不是我說你,你覺得她那傷像是無意中潑的嗎?”
從綠娥傷勢的走勢和程度,就知道該是好幾杯茶故意反複的潑,才能傷成那樣。
經提醒,蕭薄擎才想起那傷口確實很嚴重。
“我這人一向心直口快,說潑就當你麵潑,不會藏著掖著。”
蕭薄擎剛要說她囂張,就被堵了回去。
“那傷口她在來之前就有,既不是我潑的,又不是你,那是誰呢?”
蕭薄擎完全被白司凰帶著走,瞬間想到了蓮花院裏的那位,加上那位確實有陷害人的前科,讓他心中逐漸有了答案。
“看來不是我想的那樣……”他喃喃道,聲音泛著苦澀。
“你想的什麼樣?”白司凰神情漠然。
“沒什麼,你好好歇著吧。”
說完,蕭薄擎哀歎一聲,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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