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宸殤看著小狼跑遠的背影,點了點頭,“獸族與常人不同,在銀狼族裏,三歲孩子的心智與腦力就已經相當於正常人類七歲了。”
原來真開掛了,白司凰暗暗吐槽,怪不得她覺得那崽子智商高的沒譜。
“可我看小狼比七歲的兒童還要聰明,或許是他親爹基因強大?”
白司凰隨口提了一嘴,就見墨宸殤的墨眸即使在夜色的遮掩下,也肉眼可見的深沉了幾分。
她內心微動,為何每次提起小狼生父,他總是一副不開心的模樣。
莫不是他將小狼當做了自己的兒子了吧?
這個荒唐的念頭在白司凰心裏隻是一閃而過,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墨宸殤很快收斂起情緒,麵色又恢複了平常般的淡漠,隻是腳下悄然的靠近了她幾分。
忽然,他敏銳的聞到了一股奇特的藥香,不禁問道,“你是不是接觸過什麼藥物?”
白司凰驚訝,“你怎麼知道?”
“你的身上出現了之前從未出現過的藥味。”
墨宸殤語氣略帶驕傲,他們銀狼一族嗅覺極為靈敏。
“或許是我今日給蕭薄擎做治療那怪病的藥沾染的吧,你也知曉那件事吧?”
“自然,還聽說蕭薄擎找到了個神秘大夫,隻是沒想到竟然是你。”
提起蕭薄擎,墨宸殤眉頭皺了皺,語氣微微不悅。
隨後,白司凰將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將軍府後院那一方小天地,實在是束縛了你的才能。”墨宸殤不由歎道。
如此這般的女子,本不該被拘於後宅中。
白司凰微微一笑,“攝政王過譽了。”
禦賜婚約,這是導致她目前無法和離的最大原因。
一直到現在,白司凰還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遇,能夠順利與蕭薄擎和離。
如果不行的話,就要考慮死遁了,但那樣就意味著必須改頭換麵地生活,總歸不如正大光明行走世間來的方便。
不過白司凰心下倒也不急,安安心心地把孩子養好,銀子賺到手便是。
真到了萬不得已那天,起碼還有銀子傍身,隻要有錢就萬事不難。
演示過了袖箭,墨宸殤讓包子趕車送白司凰母子回府,並另外派了暗衛一路保護跟隨。
小狼依依不舍地揮手,“爹爹,下次再來看你哦!”
墨宸殤溫和地點點頭,他站在王府門口,修長的身形在月光映照下,散發出冷清寂寥的清輝。
直到載著白司凰的馬車消失在視野中,連氣味也一並遠去尋不到蹤跡,方才悄無聲息地轉身回府。
夜幕深沉。
此刻的獨孤府內,獨孤謹行正躺在床上,大手環著一個少女的腰肢。
少女香汗淋漓,麵露痛苦,他陰鷙眼底帶著欣賞的目光,少女呼聲越大,越激發了他內心深處瘋狂的野獸。
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嚇得他差點“破功”。
獨孤謹行一把推開身上的女子,披上衣服就走到了門口。
他打開門,看到是暗衛,渾身的殺意減輕了幾分。
“回稟大人,屬下打聽到,十日後阿若會再次前往雜耍團。”
“好,很好。”
因為情.欲,獨孤謹行原本溫潤的嗓音此刻也嘶啞陰鬱,聽的人渾身忍不住發顫。
暗衛彙報完後,轉身離去,獨孤謹行微抬頭,看著那高空的銀月,薄唇勾起嗜血的笑容。
他得不到的東西,就不該存在於這世上。
阿若,是你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他唇角的笑逐漸消失,隨後轉身關上了門,房間中又傳出了少女慘痛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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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時分,深夜才從攝政王府回來的白司凰才終於爬起床。
看娘親醒來,小狼遞過來一封信。
她接過去一看,是錢叔遞過來的消息,說之前設計圖上的童裝都做好了,讓她等下次表演的日子帶小狼去試穿。
正好,這幾天的空檔裏她也要做保鮮劑和防腐劑。
白司凰看完,又將信塞到小狼手裏,準備躺下繼續休息。
“娘親是懶蛋,我找包子玩去。”小狼叉著腰,走了出去。
聽到關門聲,白司凰將頭從被子裏伸出來,意識打開了空間,腦海中飛速浮現出前世學習的保鮮劑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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