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凰將要用的裝上了馬車,她的三萬五千兩也放在空間中了。
一切都辦妥,小狼卻墨跡起來。
他灰頭土臉的從床底下鑽出,變成紅灰團子,小手緊握著什麼,“娘親,我去和將軍爹說白白。”
還不等白司凰一把將他抓住,他就竄出了院子。
看著那圓滾滾的小紅團子,她深感欣慰,她的崽崽長大了。
站在綠滿軒,小狼肉臉緊繃,不知該不該進去。
他低頭站在原地看了一會腳尖,最終還是邁著碎步跑了進去。
來到蕭薄擎的房間,他墊腳敲了敲門,可沒有人理會。
猶豫了片刻,他自作主張拉開了門。
一股濃重的刺鼻酒氣撲麵而來,差點把他熏暈。
他用小手捂著口鼻,看到裏麵都是酒壇,蕭薄擎正醉醺醺的躺在酒壇裏,麵色發紅,一副意識不清的模樣。
而寡一早早的醒了去幹活了。
蕭薄擎還在地上,睡的像死豬一樣。
小狼藍眸瞪大,悄咪咪走到他身邊,放下了捂住口鼻的手,想要抓著他的手臂把他拉到床上。
娘親說了,在地上睡覺會著涼的。
可他那點力氣,連蕭薄擎的手臂都抬不起來,試了幾次,終於無力的跌坐在地。
“將軍爹,將軍爹。”
他奶裏奶氣的呼喚,可如同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
蕭薄擎迷迷糊糊之間,似乎聽到有人在叫他,但他潛意識認為是幻聽,隻艱難的開口,喚出那心底的名字。
“醜……女……人,你不要走……”
他喃喃了一句,又沒了動靜。
小狼肉臉一緊,澄澈的藍眸劃過不舍,“你要睡就睡叭,我是來跟你說白白的。”
“將軍爹爹,我以前可討厭你了,覺得你是天底下對我最壞的人。我還羨慕別人的爹爹,因為我每次被那些壞孩子欺負,都是他們的爹爹來說我。”
“他們說我是野種,沒人要的妖怪……你也從來不管我。”
說著說著,小狼觸動了傷心事,藍眸裏氤氳著霧水。
隨後,他吸了吸鼻子。
“但是你知錯就改了,你還是好爹爹。你送吃的給我,還教我讀書,練武。還在娘親受欺負的時候保護他,你是大英雄。”
“我不知道你和娘親為什麼要分開,但你不能忘記我這個兒子哦。”
見蕭薄擎依舊沒有反應,小狼也很有耐心,他起身,撅著屁股,一個個將酒壇搬開。
萬一將軍爹打個滾,撞到腦袋了呢?
一番大工程下來,他累的氣喘籲籲,幹脆趴在了蕭薄擎結實的胸膛上。
聽著他孔武有力的心跳,小狼的心也漸漸平穩,喃喃道,“希望你以後還和現在一樣好。”
他把手裏的小木頭人塞進了他大掌裏,“這個是我親手做的,本來是想你過生辰的時候送給你的,就提前給你了,你要好好照顧它。”
小狼糯糯的奶音落下,眸子微垂。
他起身又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這才轉身離去。
走出綠滿軒,他的眼神不住的在府裏打量。
白白了小花,白白了大樹……
他都一一告別後,才拖著小身子回到了白司凰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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