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開業第一天,生意非常好,眾人一直忙碌到了傍晚。
這一整天,銀花婆婆嘴皮子都病說的嘴都麻了,錢三和包子也在不停的來回跑,他們找到了幾個靠譜的藥材商,能低價出售藥材。
還找到幾個有意向高價購買白司凰製作的成品藥物的商人,他們都是跑各國的,銷路很廣。
為了犒勞大家,白司凰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菜。
時至夜晚,大家吃飽喝足,都各自散去。
就在白司凰正打算關門時,突然一道黑影衝了過來,把她嚇了一跳。
“蕭薄擎,你有病吧,大晚上來看病?”
白司凰看著蕭薄擎雙目猩紅,一副駭人的模樣連忙推後三步。
蕭薄擎看著眼前阿若臉龐的女人。
心裏積攢多時的憤怒終於爆發。
“你為何要欺騙我!”
“咱們這麼多年夫妻,你當我算什麼!”
見他歇斯底裏的樣子,白司凰都氣笑了。
“我憑什麼跟你說?我能當你個前夫算什麼?隻能算你死了唄。”
“你還有臉說多年的夫妻,你盡過一天做丈夫的職責嗎?”
“寵妾滅妻是你,不管孩子是你,任由你的妾氏險些害死妻兒也是你,你還在這大言不慚。”
白司凰紅齒白牙的,直接將蕭薄擎罵了個狗血淋頭。
如果不是已經和離,麵對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就該直接上武鬥。
蕭薄擎差點被唾沫星子淹了,他整個人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一時竟無話可說。
白司凰見他默不作聲了,也有些不耐煩,“你若沒事就趕緊回去,綠娥還等著你呢,你別辜負了一個又一個。”
蕭薄擎剛要點頭離開,猛的回過神來,不對,他不是來找罵的。
“且不說你身份的事,你和攝政王到底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和攝政王能有那麼多謠言?”
他句句逼問,語氣酸溜溜的。
心裏忐忑不已,他自然不希望自己綠,但他又沒把握,以她現在的容貌,被攝政王看上也是極有可能的。
白司凰好笑的看著他,“前夫,注意你的身份,咱們已經和離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幹,我和他沒有關係都和你無關。”
蕭薄擎臉色一滯,咬了咬牙,又逼問了一句,“你千方百計要與我和離,是不是跟他有關!”
聞言,白司凰氣笑了,“你的臉皮是腳底的老繭糊的嗎?你怎麼還好意思問我,明明是你喜新厭舊,想娶新歡逼我做小妾。”
這番話讓蕭薄擎瞬間臉紅起來。
“沒事趕緊滾!”
白司凰直接給了他一腳,蕭薄擎猛的被踢,踉蹌的退後了幾步。
他剛想說些什麼,門砰的就被關上了。
看著那緊閉的大門,他沉重的歎了口氣。
他頹廢的坐在地上,思考著和白司凰的這幾年,自己確實很失敗。
他拿出小狼送的小木人,那軟萌的樣子在他腦海中閃現。
蕭薄擎在藥館門口足足坐了半夜,才遺憾離開。
懟走了渣男,白司凰一夜睡到天明。
……
接下來的日子裏,藥館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阿若的真實身份也傳的越來越熱鬧。
白司凰開始了上班一樣的日子,每天上午在醫館看診,下午陪小狼玩,日子過的倒也安穩。
臨近十一月,天色漸冷。
這日下午,白司凰從童裝鋪拿了兩件新款式的厚實男衣,回到藥館,就看到一堆人堵在門前。
太監阿寶見她來了,連忙迎了上去。
“阿若姑娘您可來了,哦不對,咱家應該稱呼您為白姑娘。”
白司凰恭敬地回應,“公公客氣了,您此番前來所為何事?”喵喵尒説
阿寶低聲道,“是皇上龍體不適,特命奴才來請您去看診呢。”
白司凰心底卻起了疑惑。
這狗皇帝總是生病,怎麼不直接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