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呀?”
“他是怎麼進來的?我們根本不認識他啊?”
“這小子是不是傻?都這個時候了,不是我們不想賭,是我們不願意再賭了,再賭下去的話,我們隻會損失更多先輩留下來的寶物。”
周圍的這些大夏武者都不爽的說道。
“王先生……”見到王凡站出來,劉龍略有些詫異,因為他今天根本就沒指望王凡出手。
“你又是什麼人?”宮本川藏皺眉問道。
“小子王凡,大夏鄉間種花人而已,手有拙劍,但請願一戰。”王凡手提太陰劍上前。
“嗬嗬,種花人?不過就是一個農民而已,大夏國還真的是管理無方,如此重要的場合,居然讓一個農民跑了進來。”
“難道你們大夏當真無人了不成?”
宮本川藏不屑的說道。
“非也,並不是大夏國無人,隻是在我們大夏國一直流傳著一句古話,殺雞焉用宰牛刀,對付你們,我一個農民足矣!”王凡依舊保持著微笑說道。
“劉龍,今天的事情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讓一個農民出來挑釁我們,你這是看不起我們漁國嗎?”宮本川藏不奈煩的看一下劉龍問道。
“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啊,殺雞焉用宰牛刀,如果你連他都對付不了,那就更加別想來找我們比賽了。”
劉龍聳了聳肩說道,既然宮本川藏一點都不給他麵子,他又何必給宮本川藏留麵子。
“好!好你個劉龍!到現在都還在做無用的掙紮!那我就成全你,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宮本川藏臉色鐵青看向王凡:“小子,刀劍無眼!你可要小心了!”
“嗯!小子謹記!”王凡不在乎點了點頭。
隨即,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了王凡手中的太陰劍劍之上。
漁國的這些人紛紛麵露譏諷,在他們看來,王凡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不可能拿得出來好的武器。
王凡手提太陰劍上前。
太陰劍此刻被麻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看上去和一個棒槌沒啥兩樣,平平無奇。
“小子,這就是你的武器?莫不是家裏的燒火棍?”
“唉,大夏還真的是無人了啊,瞧瞧,一個臭農民,突然提著一個燒火棍也敢來囂張。”
漁國眾人紛紛嘲諷道。
“這臭瞎子,他幹嘛呢?這事情可關係到我們大夏的顏麵,劉少校為什麼讓這樣一個瞎農民提著燒火棍上去啊!”
“唉,聽說這瞎子和劉少校有點關係,估計是想要讓這個瞎子出名吧,隻可惜啊,這次咱們丟臉是丟大發了!”
“當真是糊塗!糊塗啊!”
就連周圍的這些大夏之人也不看好王凡。
說著,漁國男子暴喝一聲,提著地龍長劍朝著王凡狠狠劈了下去。
王凡緩緩提起手裏的太陰劍橫檔,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太陰劍染血無數,更是能封印龍脈之源的存在,就連解封都得需要真龍之體和真鳳之體的鮮血,如今解封後的太陰劍又怎是俗世之兵可比擬的?
“糟了!這小子太過於自大了!居然用一根燒火棍抵擋漁國的地龍劍!”
“瞎子!快躲開啊!他這一劍很明顯是想要把你一起殺掉!”㊣ωWW.メ伍2⓪メS.С○м҈
“唉!這下可壞了!”
大夏國的這些士兵都不由的暗自為王凡捏了一把冷汗。
然而王凡卻絲毫沒有要避開的意思。
“去死吧!這就是你挑釁我們漁國的下場!”漁國男子麵色猙獰,似乎已經看到了王凡在自己劍下一分為二的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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