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昭有些茫然的的看著衛言。
許久,她眼中神情逐漸凝在一起,有些僵硬的被衛言抱著:“聖上,你怎麼來了?”
這話說完,周遭的人已經跪倒一片,隻除了孟安站著。
衛言的胳膊終是鬆了,他用雙手板正衛昭的身體,左右瞧了瞧,然後聲音裏帶了難過與緊張:“還好阿姐沒事,朕心裏害怕極了。”
他嘴上說著害怕,眉眼裏又恢複了冰冷的神態:“寺廟中出了此事,想必是和十方獄裏的逃犯有關係。逃犯沒抓來之前,阿姐便跟著朕在宮中住著吧,朕也放心。”
這話說出來,旁的人聽了都覺得是天子關心長公主,可衛昭的手卻一下子捏緊了衣袖一角。
她淡聲開口:“前夜裏剛逃出來,昨夜裏就能來到寺廟犯下命案,可見犯人狡詐陰狠,聖上的擔憂很有道理,但我不能到宮中去。”
衛言眸中微僵:“為何?”
“那犯人既然是衝我而來,我若躲進宮中他又會藏到哪去?”她說完,眉目淡然的瞧著衛言,提醒道:“此處已是城外,京城尚且不在聖上的掌控之中,聖上如何能保證天下在你的掌控中?”
她說的這些話,衛言都明白。
可是那犯人能逃出十方獄不過是靠著七年如一日的堅持,如今,他剛剛逃出來,哪有那麼多年的時間讓他融入嶄新的世道?何況,如今犯人的蹤跡他若想察還是能察到的。
指尖上似乎還殘留著衛昭的溫度,像極了他兒時無數個無法安眠的歲月阿姐悄悄在他的床榻抱著他哄他入睡。
衛言兩個指尖有些留戀的摩挲了一下,緊接著便笑開了:“阿姐說的是,可阿姐不如先讓桃桃進宮裏住著去,派雲墨去照看,你心裏也放心。”
孟安聽著看著二人的言行,麵上已經鐵青一片,他現今是梁國人,不需要跪拜衛國皇帝。
衛言如今來那麼快,想必也是知道他在衛昭身邊的。
思及此,孟安出聲道:“聖上何必這般擔心,我孟安陪著她們,定會保護好她們。”說完,便見衛言抬眸望了過來,衛言冷聲道:“可孟公子也是逃犯之一。”
孟安唇角微挑,笑了笑:“聖上放心,等孟安捉到了這個逃犯,便和他一塊回十方獄去,好好和聖上掰扯一下和氏璧之事。”
他將和氏璧的事情直接擺到了明麵上,說著這話的時候還不忘給衛昭使眼色。
衛言眸光一動,看著他目光審視道:“衛國的事還用不到你一個梁國人來辦,衛國能臣也不光隻有林丞相。”
孟安笑:“既如此,那便祝衛國早日尋到惡犯,可孟安還進不進十方獄,聖上真想和我好好討論一下和氏璧嗎?”
此時,衛昭適時開口了,她麵上帶了疑惑的瞧著衛言:“和氏璧?和氏璧是怎麼回事?”
衛言眸光平靜,他也不清楚老皇帝究竟有沒有給衛昭看過和氏璧,隻能試探開口:“那是孟安送來的聘禮,要娶你的。”
。您提供大神一夜行舟的假死的駙馬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