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的宮女迅速被侍衛製住。
有人驚呼出聲:“妹妹!”
許多大臣們紛紛從座位上驚起。
蘇南歌的口技也立即止住了。
然而,孟安背上的刀卻一時沒人敢動。
“孟安?孟安你不要動,本宮慢慢起來。”
直到衛昭的聲音從懷中傳來,孟安方才回過來神,他剛才怎麼連思考都不思考一下,就上來擋刀了?
從前他做虞長臨的時候這般護著她便也罷了,他如今是孟安怎麼還如此莽撞?
他目露詫異望著衛昭發頂,然後便見衛昭慢慢起身與他對視,他甚至瞧見了衛昭眸中的憐惜之色。
突然間,孟安心念一動,對著衛昭虛弱一笑:“阿昭,我沒事。”
衛昭看著他煞白的臉色,一時之間有些分不清他這是臉上沒了血色,還是粉塗的太厚。
她眸中湧出驚異與擔憂:“叫太醫,柳太醫呢?”
孟安聽著這個名字,本來沒覺得痛的傷口突然有點痛,緊接著心尖都也在發痛。
他突然想起來剛才為什麼沒先把宮女製住,而是在刀過來的時候下意識護住衛昭了。
他剛才在吃林長的醋,腦子一熱,警惕性都沒了。
方才著了那宮女的道。
他啞聲:“殿下,我想回府了。”
“你還傷著,怎麼能回府?先把傷包紮了。”衛昭哄他,語氣溫和。
二人一問一答間,都沒人注意場上諸位大臣的表情了。
最終,還是衛言冷聲厲嗬:“張大人,這便是你打殘了腿的好女兒?”
衛昭稍稍側目,才發現張大人及其家眷都跪了一地。
嗯?衛昭眸光一滯,張寶夢似乎往這邊看了一眼?
孟安見衛昭的目光落在了別處,忍不住咳了兩聲:“阿昭…”
衛昭蹙眉,收回目光,向前扶住了孟安,讓孟安慢慢的坐下來了。
孟安一坐下便又痛呼一聲:“阿昭,你也坐下,我趴著,有點疼。”
這番矯揉造作的模樣,驚得一旁的崔浩無頻頻看了他好幾眼。
衛昭唇角抽了抽,到底是坐下來讓孟安趴到她身上了,她可沒忘記她如今正寵幸孟安。
孟安身子前傾趴在衛昭膝上,背著手想去摸背上的匕首。
手剛伸上去,就被衛昭一巴掌拍了下去:“等柳太醫來了再說。”
孟安沉了臉,默默蹭了蹭衛昭的膝蓋。
衛昭身子一僵,沉下臉輕聲威脅他:“你若在這麼放肆,回了公主府你便卷鋪蓋滾蛋!”
這句話殺傷力頗大,孟安果然老實了。
衛昭心裏煩死孟安了,但她還得裝到底,二來是因為孟安到底是因為她才受傷,她也稍稍有點動容。
她開始懷疑,興許孟安說的是真的,興許他對她是真有幾分真心?
殊不知,他倆的這番舉動落在別人的眼中,堪比打情罵俏。
衛言忍著心中的妒火,慢慢走到了張家人麵前。
他將這火氣撒到了始作俑者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家人:“張禦史,朕給你個選擇,張鴛和張家你選哪個?”
他說著這話的時候,目光是看著張鴛的。
張鴛眸中有害怕之色,更多的卻是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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