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撫遠隨著虞常樂和衛昭一起離開後。
衛昭忽然轉道要出宮回府,他一愣:“殿下不回去找聖上了嗎?”
衛昭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江侍衛,聖上心思難測,有時候不能隨著他自己的性子來,眼下本宮出宮才是對的。”
江撫遠站在原地還要在勸。
衛昭冷笑:“你自小跟在他身邊的,應該知道什麼對他最有利。”
最有利的當然是放衛昭離開,就算想把衛昭留下,眼下也不是時候。
江撫遠頹然,讓開了路。
虞常樂道:“江侍衛,護送長公主回府,不然聖上酒醒是要使性子的。”
她說的溫和,似乎已經將衛言接下來點舉動猜透了。
江撫遠連忙跟在了衛昭身後。
可衛昭卻回轉過身來,眸色複雜地看了虞常樂許久:“娘娘,你也早些歇著吧。”
衛昭出宮的路上,一直琢磨著今夜裏的場景。
虞常樂今夜設小宴,當真隻是想借著她來宮中的名頭,和天子小聚一場嗎?
除此之外,她又想做些什麼?
她一路都在揣摩今夜場景,直到出宮瞧見了在宮門口站著的那個淺藍身影,緊繃的神經一下子便放鬆了。
那人在那站著,對著馬車中的她笑:“阿昭,我來接你回家。”
江撫遠見有人等著長公主,也不再送,隻道:“殿下既有孟公子跟著,屬下便先回去了。”
衛昭也沒留他:“回去吧。”
…
而這邊,等衛昭和江撫遠離開後。
虞常樂坐在殿中開始細細描繪妝容。
她的身旁,是一早便吩咐了青芽去置辦的和衛昭相似的衣服。
她望著那衣服,眸中雖有不甘,卻依舊將衣服穿上了。
纖細的腰,精致的麵。
她也是一個出眾的姑娘,他怎麼就看不到呢?
既然看不到,最初的時候又為什麼說心悅她?
難道是因為她是虞長臨的妹妹,便可以隨意戲弄嗎?
可既然把她迎入了宮中,那隻能接受和她一輩子在一起了。
她走入亭中的時候,四周的宮人已經被遣了下去。
她走近衛言,輕聲喚:“阿弟。”
衛言抬眸,有些愣:“阿姐今夜裏有些不對。”
衛言眸光怔仲,一時之間卻有些不明白究竟哪裏不對?
虞常樂看著他白皙俊美的臉,伸手輕輕撫摸上了衛言的唇,難捱的喚了聲:“阿弟。”
這一聲阿弟宛若魔咒。
衛言的麵上更恍惚了。
他覺得有哪裏不對,可除了阿姐,他實在想不到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這麼喚他。
虞常樂進宮數日,基本上都圍著衛言轉,她沒什麼本事,卻把心愛之人的習性專研的很好。
她附身下去,身子都有些顫,在吻上衛言的薄唇時,她的唇也開始顫了。
可當感受到熱烈的回應時,虞常樂的眼中卻忽的滑下一滴淚來。
衛言抬首吻了過去,伸手將麵前人拉入懷中。
他的手幾乎是顫抖著被麵前人的手攜著往麵前人的衣衫中伸去,當觸及到綿軟時,它眸中都帶了血色。
可他很克製,眼前人的臉霧蒙蒙一片,因著酒意似乎都看不真切,他隱忍問:“阿姐,可以嗎?”x33xs.com
幾乎是低啞著帶了泣音:“朕可以嗎?”
麵前人沒有回答他,而是更熱烈的吻向了他。
衛言終於不再克製,俯身迎了上去。
秋夜寒冷,身子卻是滾燙的。
…
江撫遠匆匆往亭中衛言那裏趕,可卻再也進不去那座亭子了,隻能看到青紗飛揚間,有人影交纏,起伏。
他垂下眼,不敢再看。
心裏卻清楚的明白,聖上明日醒來後,恐怕會變了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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