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是值得拿自己的親生兒子去交換的?
張麟這個人薄情寡義,他的心中隻有龍虎山……
我長舒了一口氣,有些低沉的說道:“你是什麼時候進的天師府?”
龍虎山天師府,除了老天師之外,還有幾位候選天師,算得上是龍虎山勢力最強的人了。天師府,也是龍虎山權勢最高的存在,能夠進入其中的人,無不是龍虎山的頂尖之輩。
如果,張麟是十八年前進入的天師府……
“十八年前,在你出生的時候,我被召進了天師府,成為了龍虎山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候選天師!”
聽到張麟如此說,我沉聲說道:“老天師親召?”
“嗯!”
張麟很幹脆的說道:“老天師親召,同時將我禁足龍虎山,榮耀加身的同時,給我身上套了一副鐐銬,限製了自由!”
“你這樣的人能成為候選天師,老天無眼,老天師也是糊塗透頂!”我恨聲說道。
聞言,張麟眸中閃過了一抹異色,輕聲說道:“如果當年沒有把你送去苗嶺的話,我也不會進入天師府,老天師甚至都不會正眼看我一眼。我做的那些事情,老天師確實是對我不滿,但是你以為他之前不知道嗎?”
看我陰沉著臉沒有回應,張麟繼續說道:“你回到了龍虎山當天,老天師就放話,將你的名字記錄了玉碟,張天寶之名,鼎字輩份,劃清了你我父子間的界限,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
我不是沒想過,隻不過是不想往深處想,猜錯了徒增憤恨恐慌,猜對了更是不敢接受。
我已經從張麟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的答案,不管這些答案是真是假,已經徹底的讓我心寒了。
我沉默了,心中的憤怒在不斷的提升著,再繼續問下去,我怕我會真的動手宰了他。
“師父!”
涼亭外,張子河小心翼翼的說道:“一百鞭子,夠數了!”
張麟點點頭,對張子河說道:“把他送去玉泉那邊療傷,半年之內不準他離開玉泉,宏離師伯的懲戒,就算是我也不能多說什麼!”
張子河點頭領命,給暈死過去的張頜鬆綁,拎著張頜快速離開了。
等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宅院外的時候,張麟對我說道:“這些話我本不想跟你說的,因為我覺得沒有什麼解釋的必要,不過既然老天師已經把你的名字和輩分改了,這些東西你知道一些也挺好……”
“我娘呢?”
我打斷了張麟的話,沉聲說道:“我之前見到一個古怪的女人,她的手腕足踝都被鎖鏈穿透,她是不是我娘?”
張麟沒有回應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地策黑玉在不在你身上?”
我冷眼看著他,從口袋裏摸出那半截黑玉。
張麟盯著那半截黑玉,眸光閃爍,說道:“給我!”
我冷冷的看著他,沒有回應。
他歎了一聲,朝著宅院中一處偏房淡聲說道:“青禾,還不出來見見你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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