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荷看到新聞報道後心情久久不能平複,她想自己究竟差在哪裏,為什麼同樣是未婚生子,季溪就可以無限風光而她卻像隻過街老鼠一樣忍氣吞聲地躲了這麼多年,最後還要被一個前妻那樣的欺負。
不僅如此,她在顧家除了之前在安城分部上班有些收入外,其它方麵顧老爺子對她一點都不大方,就連安城的房子寫的也是他老人家的名字。
想想季溪,這顧老爺子一出手就是一棟樓的物業,一棟樓!這一年得收多少租錢。
最讓夏月荷不甘心的並不是季溪母憑子貴,而是恒興集團最後的繼承權,老爺子現在都快八十了,有一天他走了如果就現在的局勢,這家公司自然會落到顧夜恒的頭上,因為顧夜恒已經有了兒子。
所以,現在最為要緊的事情就是讓她的兒子顧謹森趕快結婚,趕快生子,在老爺子百年之前在顧家站穩腳步。
之前,夏月荷是中意徐家那姑娘的,不僅是因為徐家財大氣粗還因為徐妍的長相並不輸給季溪,顧謹森娶了她也算是扳回一成。
但徐妍那姑娘似乎並沒有心思談情說愛,她一天到晚為了家裏的那些生意是東奔西跑。
而顧謹森呢似乎對她並沒有這方麵的心思,勉為其難地接觸了兩次就不再聯係了。
這讓夏月荷更著急。
但她著急也沒有用,她在帝都並不認識任何人,想要讓人給顧謹森介紹女朋友也不知道該找誰去牽線,最後思來想去她決定去找顧老爺子。
一來可以在顧老爺子刷一下顧謹森的存在感,二來也可能看看顧老爺子對顧謹森婚姻大事的想法。
這天,她在家裏煲了點湯,擰著保溫壺就去了老宅。
因為上次的事情,顧老爺子對夏月荷並不是很熱情,雖然最後是他選擇了息事寧人。
見夏月荷進來,他抬起眼皮掃了她一眼,然後一邊澆院子裏的花一邊問,“你怎麼來了?”
夏月荷連忙笑著回答道,“我看這兩天天氣轉涼,就想著給您煲一些去濕去寒的湯來嚐嚐。”
夏月荷說著,把保濕壺放到外麵的小桌上,也沒問直接把保濕壺打開盛出一小碗給老爺子端了過去。
“爸,趁著湯熱您先喝一碗,這花草呀我來幫您澆水。”
說著她把湯遞到了老爺子麵前,老爺子自然是接了過去,她又勤快地拿起水壺幫老爺子澆起水來。
老爺子嚐了一口湯,心想這個夏月荷雖說心事重但是表麵功夫做的倒是無話說,不管她在自己的兒子之後有沒有跟其它人再生孩子,就她這份噓寒問暖的心意他還是很感動的。
於是,他又喝了兩口,臉上終於掛上了笑容。
“謹森最近怎麼樣?”他主動問起了顧謹森的情況。
夏月荷微歎口氣,像聊家常似地說道,“還能怎麼樣,這孩子跟權恩一樣工作起來像上了發條都不知道累,我這個當媽的想跟他說會話都難。”
其實這就是變相地向老爺子誇讚顧謹森的勤奮。
顧老爺子聽後十分受用,滿意地再次點了點頭,“謹森這孩子確實不錯,你這個當媽的教育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