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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夜恒跟季溪兩個人真的去看了一場電影,在一個周一的下午。
電影院裏沒有幾個人,片子也不是什麼大熱門,但兩個人並不覺得沉悶。
因為他們很少有時間一起坐在一個安靜的角落十指緊扣一言不發。
電影將盡兩個小時,從電影院出來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多鍾。
季溪手顧夜恒牽著,兩個人從電影院出來,季溪感歎道,“我感覺我們像是逃課的學生,不上課偷偷跑出來看電影談戀愛。”
“這感覺怎麼樣?”
季溪閉著眼感覺了一下,然後朝顧夜恒調皮地一笑,“感覺非常好,像回到了少女時代!”
顧夜恒伸手拍了拍季溪的頭,“這麼說以後我要經常把你從公司拐出來,一起出來吃個飯看場電影。”
“就像學校裏的壞小子那樣?”
“對,像學校裏的壞小子一樣。”
“那我是當個二十六歲的媽媽還是當個十六歲的少女?”
“當然是少女,你在我眼裏永遠都是少女!”顧夜恒端詳著季溪如春光般明媚的笑臉,“如果更會撒嬌就好了。”
“你喜歡女人撒嬌?”
“我喜歡我愛的女人跟我撒嬌。”
季溪伸手攬住顧夜恒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前微仰著頭笑望著他,她試著跟他撒嬌道,“親愛的,我想吃冰淇淋。”
“好,吃冰淇淋!”顧夜恒笑著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兩個人之間的親昵豔羨旁人。
顧夜恒給季溪買了冰淇淋,兩個人繼續牽著手在街上“遊蕩”。
季溪覺得今天下午安靜的有些不尋常。
她這邊倒是可以理解,袁國莉知道她要跟顧夜恒出來吃飯,做為她的助理,她自然是把所有工作上的事情都給攬下來,不讓工作打擾她跟顧夜恒的約會。
但顧夜恒這邊連一個電話都沒有就再不正常了。
“你是不是把手機關機了?”季溪問。
“嗯。”
季溪笑了,她用手指戳了戳顧夜恒的胸,調皮地說道,“那我現在算不算紅顏禍水?”
“陪老婆算是日常,你怎麼會成為紅顏禍水。”
“感動感動!”季溪挽起了顧夜恒的胳膊,不過她還是讓顧夜恒把手機開機。
“你身邊的朋友肯定知道Lydia到了帝都,如果這個時候你的手機關機別人還以為我這個夫人家教太嚴。”
“我們家家教就是不嚴,所以為夫才徒增了煩惱。”
季溪撲噗一笑,這世上恐怕沒人像顧夜恒這樣整天想著被自己老婆管束。
不過細想顧夜恒的心思,他想被她管束更多的是想被她去愛,管束他也算是一種愛的表現。
初為人妻的季溪也漸漸明白相愛容易相處難真正的原因是她的愛已經不再有力。
“可以開機了,為妻特許。”季溪踮起腳尖在顧夜恒唇了啵了一口,隨後又警告道,“不過你以後任何事情你都要向我報備,我要二十四小時知道你的行蹤。”
“一下子管束這麼嚴,不過渡一下?”顧夜恒跟她調侃,不過還是聽話地把手機開機了。
開機不到十分鍾,顧夜恒的手機就響了,是來電鈴聲。
顧夜恒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眉頭輕蹙。
“誰的電話?”季溪問。
“陌生號碼。”
季溪看了一眼是一個座機號碼,現在用座機打電話進來的不是推銷就是詐騙,不管像顧夜恒這樣的生意人,不排除是其它公司的大佬用座機跟他聯係。
手機鈴聲堅持響著,顧夜恒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
幾秒鍾過後他的表情放鬆下來,臉上也漸漸地有了笑容。
他喊了一個英文名字,然手用一口純正的美式英語跟對方交談。
季溪雖然是名大學生,但她上的中文係,學得又是行政管理方麵的學科,所以英語水平隻停留在應試考試上麵。
語言交流她除了能聽懂一些簡單的會話外,輸出能力為零。
上次在覓林島她的實力就得到過驗證。
所以聽顧夜恒用一口純正到毫無國內口音的英文跟對方交流,季溪的眼睛瞬間就瞪得老大。
果然是一個在國外生活了九年的男人,如果不看他的這張東方臉龐,你都懷疑他是外國人。
顧夜恒結束對話,對季溪說道,“是我在國外的一位非常好的朋友,他現在也從事新媒體行業,說是來參加國內的一個學術探討會,剛下飛機。”
“你的好朋友,遠道而來!那你得盡一下地主之宜。”季溪問道,“你現在要去機場接他嗎?”
“不用,舉辦方已經把他接到酒店了,剛才他就是用酒店的電話給我打的。”
“這麼說你現在是要去見他了。”季溪十分識趣地鬆開了顧夜恒的手,笑著說道,“那你去吧,我回公司。”
“回什麼公司。”顧夜恒又捏了一下季溪的鼻子,“老公的朋友遠道而來,你做為妻子自然是要一起去的。”
“啊,可我都沒怎麼準備。”季溪連忙查看自己的裝束,又掏出鏡子檢查自己的妝容。
“不用準備。”顧夜恒奪過季溪手上的鏡子,“你剛才可是自信滿滿,才過了兩分鍾又開始緊張了。”
“因為他是你的好朋友呀,你剛才接電話的表情就說明他跟你之前在一起玩的
於強和曲靖深那幫人不一樣,跟黃則相比又更親近一些。”
“是呀,黃則是我年少時的朋友,後來我出了國也就斷了聯係,於強跟曲靖深是我回國後在生意場上認識的一些人,而Dennis跟我的友誼貫穿了我最叛逆的那段日子,從十八歲到二十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