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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紗照一共拍了兩天,季溪不知道成片怎麼樣,反正她是累個半死。
不過過程還是挺有趣的,特別是小宇非要參與進來的時候,季溪是一邊哭笑不得一邊又覺得很溫馨。
拍完婚紗照,季溪以為他們的這趟國外之旅應該結束了,但顧夜恒告訴她,明天他們將飛往另外一個城市。
“團隊也要去嗎?”季溪問。
顧夜恒搖頭,“他們直接回去,我們五個人去。”
“旅遊?”之前並沒有聽顧夜恒提起呀。
“不是,是想帶你跟小宇回一趟……怎麼說呢,應該算是我後來的家吧。雲慕錦女士離婚後帶著我去了覓林島,在哪裏她認識了我現在的繼父,後來我就跟她到了那個城市,我繼父是一個酒商,他有很多莊園,玫瑰莊園就是他跟我媽結婚後的房子。”
季溪聽明白了。
這樣說來顧夜恒說的那個玫瑰莊園確實能算是顧夜恒的第二個家。
“琳達是在那兒出生的?”季溪問。
顧夜恒點頭,“是的,不過琳達在哪裏也沒有待多久,上小學的時候她隨繼父搬進了城裏。”
“你繼父是一個很富有的人吧?”季溪還從來都沒有問過顧夜恒的繼父的事情,現在提及這個人,她難免好奇。
顧夜恒想了想,“怎麼說呢,從長遠的發展來看,我繼父的資產要比恒興強大,恒興集團的發展要受很多外部的影響,而我繼父是一名酒商,他有很多種植園和酒工廠,他的發展隻受天氣的影響。”
顧夜恒說了一個葡萄酒的品牌。
季溪頓時瞪大了眼睛,“你繼父經營的酒莊產的酒居然是十大品牌之一?”
“他還有其它品牌。”
“其實我這個婆婆要比謹森哥的母親要幸福。”季溪是真的這麼覺得,雖然第一任丈夫婚內出軌在外麵生了一個孩子,但是她後來也找到人生的伴侶。
但夏月荷就不一樣,為了自己的兒子不惜跟另外一個不可能的人在一起,生了孩子也不能留在身邊,到了晚年身邊除了顧謹森,連一個疼惜她的人都沒有。
顧夜恒也認可季溪的說法,他也覺得自己的母親就目前的狀態是幸福的,隻是她沒有意識到而已,總是去思量太多東西,防禦太多東西,讓自己徒生怨念。
“你繼父是頭婚嗎?”季溪又問了一個她想知道的問題。
“不是,我繼父曾經有過一段婚姻,不過他的妻子因病去世了,認識我母親的時候他都單身了五年,他有一個兒子,我們都叫他戴維斯,戴維斯不管酒莊的具體的事情,他隻做葡萄酒的推銷。”
“也就是說你還有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
“我跟戴維斯隻見過一次麵。”顧夜恒無奈地笑了笑,“他跟雲慕錦女士關係並不好。”
“為什麼?”
顧夜恒看著季溪,他沒有回答。
季溪瞬間就明白了。
雲慕錦連做一個母親都不合格,怎麼可能會做好一個繼母。
季溪決定最後問一個問題,她對顧夜恒說道,“那個戴維斯住在玫瑰莊園嗎?”
如果是,也就是說這次過去她將要麵臨著跟一個沒有什麼血緣關係的大伯大交道。
顧夜恒搖頭,“戴維斯全世界飛沒有固定的住所,而且我剛才也說了我跟他隻見過一次麵,還是在雲慕錦跟我繼父的婚禮上,所以他不可能住在玫瑰莊園,他甚至都沒有來過玫瑰莊園。”
“那他跟你繼父的關係也挺緊張的。”季溪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因為顧夜恒的繼父再婚後跟雲慕錦在玫瑰莊園生活了幾年,而這幾年顧夜恒並沒有見到過這個戴維斯,這也說明戴維斯從來都沒有出現在父親再婚的這個家庭裏。
關於顧夜恒繼父及繼父兒子的事季溪跟顧夜恒隻聊了這麼多。
季溪想,反正她回到國內,跟顧夜恒的繼父和那個叫戴維斯的男人也不會有交集。
了解這麼多也就夠了。
跟團隊的人分開後,季溪跟著顧夜恒帶著兒子還有秋果兒與簡碌一行人登上了去玫瑰莊園所在城市的火車。
乘坐火車是秋果兒的提議,她覺得既然是來旅遊就不要太趕時間,坐在火車上慢慢地欣賞異國他鄉的景色。
可惜時止初冬時季,沿途也沒什麼風景可看,秋果兒上車後就靠在簡碌的肩膀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