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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徐妍酒店的入住信息後,夏月荷給顧謹森去了一個電話,把徐少洋要到國內發展生意及他的女兒徐妍正在帝都的事告訴了他。
“這位徐叔叔可是你爸生前的好友,雖然你爸走了八年,但是這該續的情誼還得續,你去酒店見見這個徐妍,問一下她在帝都有沒有什麼事是需要我們幫忙的。”
顧謹森答應了,說有時間會過去問問。
夏月荷一聽就不高興了,帶著愛意訓斥道,“什麼叫有時間,媽媽給你打電話自然是讓現在就過去,要不然你徐叔叔問起來還以為我這邊是在敷衍他。”
“好,我這就過去。”
“記得買束花,年輕女孩子你們又是第一次見麵,要懂得禮貌。”
顧謹森笑了笑。
不過還是尊重夏月荷的要求買了一束花。
他驅車到酒店門口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顧夜恒的車停在哪裏,簡碌從車上下來給顧夜恒開門。
顧夜恒今天穿一件淺藍色襯衫配一條深色西褲,沒有打領帶衣領第一顆扣子鬆開一副悠閑作派。
他下車整理了一下袖口,朝酒店大門口望去。
這時,簡碌繞過他走到車後麵從後備箱裏拿出一束花。
顧謹森坐在車裏看了一眼自己副駕駛上的花,又看看車外不遠處簡碌拿出來的花,兩束花倒是一模一樣。
“哥這是要去見誰?”顧謹森自語了一句把車停好,但是他沒有下車而是坐在車裏繼續觀察著。
這時,從酒店門口走出一個女人,遠遠地看有點像是季溪。
顧謹森一驚,頓時睜大了眼睛,他再次朝對方望去,卻發現根本就不是。
那個女人隻是感覺有點像季溪,不過身形與衣著打份的風格完全不像。
她剪著一頭精幹的短發,流海朝一邊梳著露出明而亮的大眼睛,她著一件寶藍色的過膝長裙,肩上披著一件小香風外套,行走時脖子上手指上一閃一閃的,想必是戴著價值不菲的珠寶,一派高奢作派。
她主動走到顧夜恒麵前,微笑著跟他打招呼。
顧夜恒可能也是第一次跟她見麵,他站著跟她講了一會話,簡碌不失時機的把手上的花遞了過去。
女人笑了,很是高興的樣子,不過也就是這麼一笑,她轉身朝身後看了看,然後從酒店門口走過來一身黑衣的男人,看樣子像是保鏢,他從女人手上接過花束。
女人跟他交待了兩句,轉過頭像是詢問顧夜恒是否先回酒店喝杯茶水之類的。
顧夜恒站著沒有動,他跟女人說什麼顧謹森完全聽不清。
不過他在想這個女人會不會是母親夏月荷所說的徐妍。
徐妍家是做珠寶生意的,這種高奢的派頭也隻有這些珠寶商們才有。
看來雲慕錦那邊也跟徐叔叔聯係了,讓顧夜恒過來招呼這個徐家大小姐。
既然有人招呼,他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顧謹森想要離開,準備發動車子的時候他突然看到從另外一邊的一輛車裏下來一個人。
這個人才是真正的季溪。
此時的季溪著一套秋色的職業套裝,栗色的長發全數梳在腦後,顯得十分幹練,也更顯得她那張臉精巧可人。
她拿著一款棕色的手包,下車關門鎖車門把鑰匙放進手包裏一氣嗬成沒有一絲猶豫,仿佛她來這裏是來談一筆大生意。
氣場十足。
她的目光正要往酒店門口望去。
顧謹森連忙下車喊了一聲季溪。
於是,季溪的目光就被他吸引了過來。
她先是一愣,然後就是眨巴眨巴大眼睛,就算是過去了四年,季溪眨眼睛的樣子依然有少女的神態。
“謹森哥?”她認出了他。
“怎麼這麼巧?”她快步朝他走來,目光在他身上打量。
四年沒見,顧謹森依然如當初一般身姿挺拔眉眼含笑,隻是皮膚要比那個時候白淨一些,看來四年來他不像以前經常做一些戶外運動。
但身形保持的挺好。
“你也來酒店見客戶?”季溪走到他麵前笑盈盈地問。
顧謹森沒有回答反而是問她,“你到了帝都為什麼沒跟我打電話?”
“因為怕你問我為什麼要來,而我不想給理由也不想做解釋。”最主要的是不想撒謊,這是季溪的心裏話。
“難道不是為了你事業?”顧謹森直接說道,“我聽我媽說你到了帝都第一反應就是你想當女強人。”
“我確實想當女強人,所以就到酒店來見一個導演。”季溪說著伸出手指了指酒店大門口。
這時,她的目光也隨著手指的方向望去,於是她就看到了顧夜恒跟徐妍還有簡碌三人。
季溪眯起了眼睛。
顧謹森見季溪眯起了眼睛以為她是因為看到顧夜恒跟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而內心難受。
他連忙走到她麵前擋住了她的視線,“隻是一個親戚。”他跟季溪解釋。
季溪這才回過神來,她朝顧謹森笑了笑,想說她知道,但話到嘴邊她連忙又咽了回去,現在她跟顧夜恒可是陌生人,他來見誰她怎麼會知道?
於是她低頭淺笑說了一聲沒關係,反而她還安慰顧謹森,“你不用這麼緊張。”
“你真的沒事嗎?”
季溪搖搖頭。
“既然碰到了那就過去打聲招呼吧,以後我到帝都城說不準會經常跟顧夜恒見麵,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她對顧謹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