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還出現在這裏,難道是y先生來救她了?
月之綾心中看到希望,但抬眸的刹那,眼底的一抹光亮驟然暗淡,立刻將麵前人推開。
“陸嘉銘?怎麼會是你?”
看出她眼中的失望,陸嘉銘心裏不是滋味,“我正巧路過聽到了你的聲音,你這是……”
隻見月之綾滿身泥土,模樣狼狽,陸嘉銘想要抬手去擦,卻被她直接躲開。
“我沒事,隻是有幾個男人在追我。”說話間,月之綾想到身後的幾個男人,忙回頭去看,卻發現那幾人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想來是看到有人過來,所以趕緊跑了。
她心下鬆了口氣,正要離開,腳下突然傳來一陣刺痛,麵色蒼白幾分。
剛才光顧著逃跑,竟沒發覺自己的腳崴了。
陸嘉銘看出她的窘迫,當即伸出手,不等她反應,將她打橫抱起。
“陸嘉銘,你幹什麼!”月之綾下意識排斥。
“你的腳受傷了怎麼走?我帶你回去上藥。”
“不用你好心!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帶我去上藥?”
陸嘉銘無奈,“難道你想一個人繼續呆在這裏嗎?萬一那幾個男人又回來,你豈不是太危險了?”
月之綾抿唇。
雖說不知道陸嘉銘會做些什麼,但比起那些男人和這荒郊野外,和他在一起,的確更安全一些。
如此想著,她沒再說話,任由陸嘉銘將自己抱上車。
……
汙水廠內。
“你們說什麼?被一個男人救了?怎麼會這樣!你們追了她那麼久,竟然都沒追到?你們幹什麼吃的!”
席芮雅得知月之綾被救走的消息,眼底閃爍著強烈的恨意,怒火幾乎噴薄而發,“還有,是誰!到底是誰救了那個賤人!”
回來的其中一個男人道,“我聽她喊了一句陸嘉銘,為了不被發現,我們隻能撤退。”
嘉銘哥?
席芮雅當即瞪大了雙眼。
原本她是想將嘉銘哥引過來後,看到月之綾被毀了清白的不堪模樣,最後嫌棄那賤人選擇離婚。
沒想到,時機竟然這樣不湊巧,居然是嘉銘哥救了月之綾!
她咬牙。
可惡!
這次算那個賤人走運!回頭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小姐,我們的錢呢?我們兄弟的手腕可受傷了,還有幾個也掛了彩,你總得給我們一些醫藥賠償費吧?”
席芮雅瞪眼看向那個開口的男人,“你們都沒完成任務,還要什麼錢!”
“你要是不給錢,可別怪我們不客氣!我們雖然對付不過那個女人,但是對你,綽綽有餘!”
幾個男人不滿,當即將席芮雅圍住。
席芮雅原本趾高氣昂的態度頓時偃旗息鼓,不甘心的從包裏掏出幾萬塊丟給他們。
“一群貪財鬼,遲早遭報應!”
說罷,她踩著高跟鞋匆匆離開。
……
這頭,回去的路上,月之綾悶聲不吭,隻靜靜坐在副駕駛座,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ωWW.メ伍2⓪メS.С○м҈
陸嘉銘貼心的將暖氣開啟,“要是冷的話,我從後備箱給你拿一條毯子?”
月之綾沒有回應,自覺無趣,陸嘉銘也不再問,但內心卻是開心。
雖然月之綾如今還沒有和y先生分開,但那又如何?危險的情況下,還是自己出現在她的身邊,若是因此,她能夠想起曾經的那些時光,想必便不會堅持離婚了。
回到陸家已經是深夜,將月之綾自車上抱下,來到她原本的房間後,陸嘉銘便去拿藥箱。
途中,月之綾看到了他手腕上的絲帶,內心更是在意。
他究竟,是如何有一模一樣的絲帶的?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竟失去了開口詢問的勇氣。
她害怕,結果不是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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