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姐,這也是你的老板的意思嗎?”
麵對月之綾的提問,劉姐麵無表情,“在老板沒有下達新的命令以前,我都會按照以前的命令行事。”
劉姐所說的話並不多,月之綾卻從話語當中聽出了其他的含義。
最近這段時間,至少是最近這幾天,Y先生並沒有向劉姐傳達新的命令。
歎了一口氣,月之綾轉身朝別墅走去。
按照這種情況來分析,在短時間之內自己應該不會被趕出去。
這應該是最好的結局,不然,小家夥或許就要跟著自己流浪街頭了。
月之綾迫切地期盼著YE集團的麵試早點進行,對此,月之綾有信心能夠謀取到一個職位。
重新回到別墅,宮曜臉上立刻充滿笑意。
“阿姨白跑一趟了,原來他們會送菜過來,這下我們不用擔心了。”
月之綾這話像是說給自己聽,也像是在說給宮曜聽。
麵對這個小團子,月之綾有說不出的喜愛,也許是因為宮曜的及時出現彌補了自己的喪子之痛,月之綾看待宮曜的眼神越發的溫柔。
如果他是自己的孩子該有多好。
隻可惜,自己那可憐的孩子屍體都不知道在哪兒。
……
被劉姐轟出去以後,陸嘉銘並沒有回住處,而是繼續選擇在酒吧裏買醉。
本以為在雲畫之巔守了兩天,月之綾會答應跟自己好好談談,可沒有想到,她依然是冷若冰霜的樣子。
好好的一個女人,怎麼就被自己給丟了?
月之綾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對自己,在自己麵前,她永遠都是無比溫順的,這才是真正的月之綾。
她為什麼會變得盛氣淩人,為什麼會肆無忌憚的說出那些傷害自己的話,難道就是因為他背後的那個老男人嗎?
月之綾,為了引起我的注意,連這樣的事情你都能做得出來,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回到我的身邊?
該做的都已經做了,你還讓我容忍到什麼地步?喵喵尒説
視線有些模糊,連帶著麵前的事物都變得搖晃起來……
陸嘉銘不知道自己喝了幾瓶酒,仿佛所有的酒精都麻醉不了自己的神經。
越是喝酒,月之綾的麵孔就越清晰,她的笑,她撅著小嘴說一輩子都不會離開自己的樣子也就越讓人心痛。
“你為什麼食言,是你說……要做陸夫人的,我也給了你這個名分,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陸嘉銘含糊不清的嘟囔著,與此同時還不忘記在自己的嘴裏灌酒。
看到眼前這幅情形,席芮雅恨不得走上前去給陸嘉銘一個耳光!
明明身體不好卻整天在這裏買醉,這是要自暴自棄了嗎!
為了那個賤人,陸嘉銘居然不顧自己的感受,居然不顧自己在醫院的孩子,這真是鬼迷心竅了。
手指甲嵌入手心,席芮雅甚至感覺不到疼痛,耳朵邊上隻能聽到牙齒咬的咯咯響的聲音。
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如果不是看在多年情分上,自己絕對不會這樣委曲求全!
月之綾,我絕對不會讓你奪走我的一切,你一個孤兒憑什麼奪走嘉銘哥,又憑什麼奪走應該屬於我的榮耀?
深吸一口氣,席芮雅強壓著內心的不滿來到陸嘉銘麵前。
“嘉銘哥,別再喝了,你已經喝醉了,小心讓那些媒體記者看到又要捕風捉影了。”
席芮雅聲音溫柔,小心翼翼的扶住陸嘉銘。
陸嘉銘抬起頭來,目光迷離。
“你終於來了,我知道你不會離開我的,月之綾,我們不要離婚,你做的一切我都能夠包容。”
席芮雅愣住,一動不動的盯著陸嘉銘。
剛想要開口說什麼,陸嘉銘一下子載倒在地!
“嘉銘哥,你這是怎麼了?”
。您提供大神月清棠的月之綾陸嘉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