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奇葩的思維邏輯?
看到月之綾臉上不屑的表情,席芮雅的眼睛已經眯成一道縫。
顯然,不光是月之綾和席芮雅,就連陸老夫人都想到了最近陸嘉銘的反常表現。喵喵尒説
屋子裏的氣氛一瞬間變得尷尬起來。
月之綾臉上並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席芮雅的五官都已經顯得猙獰,陸老夫人臉幾乎要沉出水來。
“好了,月之綾,我們不要彼此浪費時間,隻要你答應我和陸嘉銘斷的幹幹淨淨,我就幫助你盡快促成離婚,你敢不敢同意?”
陸老夫人的話說得非常鄭重,生怕月之綾出爾反爾一樣。
月之綾冷笑一聲,抬頭迎上陸老夫人的目光。
“敢不敢同意這種話應該是我問你們才對,在我的眼裏,你們都是言而無信的人。”
月之綾著重說的是“你們”兩個字,其中也包括了席芮雅。
如果說陸老夫人言而無信,那席芮雅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對於席芮雅,月之綾從來不吝嗇用這種上不得台麵的詞來形容,根本原因是因為席芮雅做了太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一直以來,席芮雅在大眾的眼裏營造的就是那種直爽幹淨的人設,如果自己把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估計很少有人會相信。
即便自己說出那天的綁架就是席芮雅所指示的,人們也會本能的想到出軌和報複。
所以,對於席芮雅所做的一切,月之綾並不著急說出來。
先解決陸嘉銘的事情,席芮雅的事情慢慢說。
飯要一點一點的吃,仇要一點一點的報!
席芮雅心虛,目光有些閃爍。
陸老夫人更是因為月之綾的話語而心神不寧。
“以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要怪也怪你當初沒有把話說清楚,如果你提前說出離婚的事,何至於有這麼多的周折!”
把話說完以後,陸老夫人又一臉鄭重的囑咐月之綾。
“還有,今天找你過來的事情你不許告訴陸嘉銘,不然誰都沒有辦法幫你,除非你不想離婚,隻是為了得到陸嘉銘的胃口!”
現在的月之綾早已經沒有了耐心,對於陸老夫人所做的這些鋪墊,月之綾僅僅用點頭來回答。
“接下來呢,陸老夫人是否已經想好了計劃,還是說,陸老夫人已經說好了去勸說陸嘉銘的準備?”
月之綾迫切的想知道陸老夫人接下來會怎麼做,所以張口便直奔主題。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隻要你能保證以後不再纏著陸嘉銘,保證離婚以後不再和陸家有任何聯係,所有的事情都好說。”
“好!”
月之綾幹脆的回答讓陸老夫人愣住。
席芮雅喜出望外,聽到月之綾這樣說以後驚呼出聲。
“啊!”
察覺到失態以後,席芮雅急忙捂住嘴巴。
陸老夫人轉過頭來,不滿地朝席芮雅看了一眼。
席芮雅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說了一句:“奶奶,我是擔心我們被月之綾騙了。”
“開什麼玩笑,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還能被人騙?機會隻有一次,錯過了便沒有第二次!”
陸老夫人的話說得有些沉重,席芮雅一頭霧水。
月之綾雖然能夠聽出這話語當中的意思。
話雖然是說給席芮雅聽的,其時陸老夫人的真正用意是再說給自己聽,提醒自己不要耍什麼花招。
“我說到做到,但願你們也一樣。”
“那好,隻要你簽了這一份合同,保證和離婚以後和陸家井水不犯河水,我就把接下來的計劃告訴你。”
陸老夫人一邊說,一邊從包裏拿出來了幾張紙。
月之綾不由得讚歎陸老夫人的心機之深。
“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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