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Selina轉頭看向自己,月之綾笑了笑。
看來自己和陸嘉銘之間的事情真的已經變得人盡皆知了。
Selina不是一個喜歡打聽八卦的人,這樣問自己必然也是覺得非常好奇。
月之綾直接點頭,“對,是陸嘉銘,也不知道他怎麼找到這裏的電話的。”
“月之綾,在整個燕京,能力在陸嘉銘之上的人可是屈指可數。”
雖然Selina並沒有把話說的太直接,月之綾卻也聽得明明白白。
從小便被陸家悉心培養的陸嘉銘,並不是人們眼裏的繡花枕頭,要說起實力他還是有一些的。
至於有沒有達到外界手術的那個高度,月之綾也隻能選擇笑笑。
真不知道如果當初沒有自己在陸嘉銘的身後做墊背,陸嘉銘會成為什麼樣子。
隻不過跟那個神秘的Y先生比起來,到底還是差了些。
腦子裏閃過這個想法以後,月之綾也感覺到有些意外。
怎麼會突然同時想到他們兩個人,難道,那個神秘的Y先生……
剛剛想到一半,月之綾已經不敢接著往下想。
兩個人一塊往外走,剛剛離開辦公大樓,月之綾便看到陸嘉銘的汽車。喵喵尒説
黑色的豪車在太陽的餘光下閃著亮光,仿佛鍍了一層金邊。
不少人在小聲的竊竊私語,也有人悄悄看向月之綾著邊。
Selina已經轉彎,月之綾卻隻能往前走。
眾目睽睽之下,陸嘉銘下車,很快來到月之綾身邊。
麵對眾人異樣的目光,陸嘉銘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不自然來,月之綾臉沉如水,對對麵的陸嘉銘視而不見。
“月之綾,上車。”
陸嘉銘話並不多,直接說明來意。
月之綾抬眼看了看陸嘉銘,“我自己可以回去,不用上你的車。”
月之綾話音剛落,陸嘉銘臉上便露出了猶豫的神情。
“是小雅,她那邊出了問題,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現在正在醫院。”
月之綾冷笑,眸子裏翻出層層寒意。
“席芮雅傷的還真是時候,你剛剛出院,那邊就出狀況了,你確定你們兩個人不是在跟我唱雙簧?”
“月之綾,你怎麼能這麼說,小雅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陸嘉銘的話還沒有說完,月之綾直接將其打斷。
“席芮雅是什麼樣的人不用你告訴我,幾年的時間,我還是可以看清楚一個人的,還有,你也別想著我跟著你去醫院,我不是醫生。”
月之綾的話說的鏗鏘有力,對麵的陸嘉銘直接愣住。
“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月之綾抬頭,一動不動的望著陸嘉銘,“這才是真正的我,被你們欺負四年,已經夠了!”
不等陸嘉銘反應過來,月之綾已經大步離開。
想想這四年來所受的委屈,月之綾強忍著才沒有讓自己流下眼淚,當時自己滿心滿眼想的隻有陸嘉銘,甚至連席芮雅都能夠包容。
可席芮雅時時刻刻想置自己於死地!
想到席芮雅當著自己的麵將血袋子扔進垃圾桶,月之綾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頭,就連指甲嵌入掌心都沒有感覺到疼痛。
還有自己那可憐的孩子,還沒有來及跟自己相處多長時間便已經屍骨無存。
這樣的恨早已經銘心刻骨,這是陸嘉銘做多少事情都沒有辦法彌補的。
月之綾的離開讓周圍的群眾吃了一個大瓜,尤其是喜歡看八卦的人更是目不轉睛。
“怎麼回事,月之綾好像和陸嘉銘關係真的不太好啊,看她連理都沒有理陸嘉銘,兩個人好像吵架了。”
“情況有點不對勁,咱們燕京太子爺可是高高在上的,如此放低身段來找月之綾,月之綾卻頭也沒有回,這不應該呀?”
。您提供大神月清棠的月之綾陸嘉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