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楚廉的眼神漸漸的變得呆滯,仿佛沒有感受到身上的痛,慢慢的朝著外麵走去。
一邊走,一邊脫衣服。
“咦?楚廉,你怎麼了?這天也不是很熱啊。”有人關心的問。
楚廉僵硬的扯出了一個笑臉,抬起手給來人兩個大逼鬥。
“我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此時,楚廉的上衣已經脫完了。
楚廉的內心慌得不行,十分的絕望,瘋狂的喊著停手停手。
但……手已經伸向了褲腰帶。
啪的一下,褲子滑落在地上。
四周都寂靜了下來。
忽的,一聲尖叫聲撕裂了這寂靜的場麵。
“啊啊,有流氓啊……”
一個老頭子陰沉著臉,拐杖不停的敲著地麵,痛心疾首的說:“現在的年輕人啊,真的是。”
“簡直就是沒眼看,自楚廉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想到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
好在鳳儀考慮到小區裏還有其他的小孩子,並沒有讓楚廉真的脫得一幹二淨。
那一抹鮮豔的紅色,是楚媽媽覺得他最近太倒黴了,刻意買來給他穿的,如今反而增添了不少的滑稽。
任憑其他人的目光再怎麼的怪異,楚廉頗有一種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開始裸奔起來,那一抹紅色成了小區裏最靚麗的風景。
楚廉瘋狂奔跑著,以比跑800米衝刺還要誇張速度,隻能看見空中劃過的淚水。
他很想停下來,但是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社死。
楚廉眼睛一閉,心頭對鳳儀又怨又恨,但更多的是出於恐懼。
大概過了20多分鍾,就聽見了警車的聲音,幾個警察跑了過來,立馬把楚廉給摁倒在了地上。
警察厲聲喝斥:“別動。”
楚廉立馬清醒過來,開口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我控製不住我自己,是綠萍那個惡毒的女人搞的鬼,我,我……”
楚廉哭了。
他有口說不清,任憑怎麼解釋,都沒有人相信他。
誰不知道,綠萍隻是一個可憐的殘廢。
對於他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到妻子的身上,周圍的人目光變了,有些鄙夷。
“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沒想到這麼沒有擔當,把妻子推出來當成擋箭牌。”
眾人紛紛附和:“可不是嘛,這孩子以前看起來挺好的,怎麼長著長著就歪。”
常年處於吃瓜前線的阿姨們坐不住了,爆出了一個大瓜。
“你們還不知道吧,就楚家和汪家的那事,我聽人說啊,原本楚廉和汪家的大女兒兩情相悅,但是楚廉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直接和人家的姐妹花談上了。”
“對對對,那小姑娘看起來漂漂亮亮,但是和鼠年背著自己的姐夫勾搭上,前幾天我還看見兩個人拉拉扯扯的。”
“切,你們這個算啥,我還知道綠萍之所以斷了腿,就是他們倆搞的,然後綠萍知道以後,性格才變成這樣。”
講到這裏,大家有些唏噓。
畢竟當年的綠萍漂亮懂事,落落大方,誰看了不得誇一聲。
也是汪家夫婦的驕傲,汪夫人走到哪裏都要拿出來炫耀誇獎,讓一眾夫人又羨慕又嫉妒。
若不是汪楚兩家關係好,綠萍和楚廉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又情投意合,她們都想要綠萍做自己的兒媳婦。
大神想欣賞妾身的腿毛嘛的快穿:這個大佬畫風反複橫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