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訸說完,就揚長而去。
沒有給司煜驍留下任何解釋的機會。
司煜驍似乎也不想解釋。其實他並沒有碰過韓念,天天也不是韓念跟他的兒子。
解釋,又有什麼意義?顧星黎也會覺得,他不過是裝出一副深情的樣子,為自己辯解罷了。
她終究不是他的訸兒,他也就沒有必要解釋。
韓念的住所
天天躡手躡腳的溜了回去,他輕輕的關上了門,以為沒有人發現他。
就在這時候,一個尖銳陰沉的聲音響起。
“天天,你又偷偷跑去哪裏了?”
天天回過頭去,是他娘,韓念站在那裏。
天天的小臉蛋上瞬間出現一絲慌張,他支支吾吾的說。
“娘,我到花園去玩了,我去看金魚了。”
韓念步步逼近,眼神陰冷的說:“你是真的去看金魚了?還是拿了東西去討好那個女人了?”
天天看到他娘一臉生氣的樣子,他害怕的喊了一聲。
“娘……”
天天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韓念就狠狠地吼道:“你不要叫我娘,你這麼喜歡那個女人,你去給她當兒子。”
韓念上前一下子揪住了天天的耳朵,惡狠狠的說:“你這個小王八蛋,你是沒看到她拿了一把刀,差點把我的脖子給抹了。你居然還跟她那麼親近。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娘。”
“娘,你不要生氣,我知道錯了。”
韓念猛地把天天摔在地上,然後轉身去拿了一根藤條,陰沉著一張臉朝著天天走了過來。
天天一看到藤條,臉色都變了。
韓念拿著一個藤條,臉色陰沉得猶如惡鬼一般,低沉的說:“雙手給我舉高了,舉好了!”
“娘,不要打天天。”
天天哀求著,韓念卻像沒有聽見一般,繼續厲聲說道:“叫你把手舉高了,你是聾了嗎?”
韓念話還沒說完,韓念將藤條直接往天天的背上抽去。
天天痛得小身體一陣顫抖。
“今天我要是不教訓你,你不知道你自己錯在哪裏了?給我把手舉好了!”
韓念用手指著天天的小腦袋,天天默默的舉起了小手,看著韓念說:“娘,對不起,我說謊了,你打我吧。”
天天以為他娘是因為他說謊,才要教訓他。
畢竟他剛才騙她娘,他去看金魚了,他說謊了。
他意識到自己錯了,於是乖乖的舉起了小手,可是他怎麼會知道韓念之所以會打他,不過隻是為了泄憤。
在韓念眼裏,他不過隻是一樣工具一樣,一樣讓她可以成為少帥府夫人的工具,現在這個工具不聽話了,居然投向別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是她的對手。
是搶走了她少帥府夫人頭銜的女人,這讓她非常的氣憤。
麵對著跪在地上小小的可憐的人兒,韓念不為所動。
看到那一雙高高舉起的小手,韓念更是沒有絲毫的憐惜,她舉起藤條重重的打在了天天的手掌心上。
天天痛的小腦袋都冒汗了,卻倔強的沒有哭,因為他知道他越哭的話,他的娘心裏就越不高興,他做錯事情了,他說了謊話,他應該受到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