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夫懵逼了,裴百豐若有所思:“於大夫,真氣試之,這真氣指的是什麼呢?我怎麼沒聽過?”
於同笑道:“就是修行的真氣啊,你不會體會到的,因為你資質太差了,根本學不了。”
裴百豐臉色尷尬起來,覺得於同說的有那麼些道理,可是他又不能理解。
一番推拿,於同把金針都拔了出來,那樣子同樣十分小心,讓裴百豐覺得就是一個新手都不見得如此緩慢。
等最後一根針拔出來,大家發現劉白河睡著了。
於同豎起手指。
“噓……都不要打攪他,讓他睡,最好睡到明天早上。”
從醫院離開後,於同和羅秋回家休息,第二天於同和羅秋打算去看心理醫生,劉白河的電話來了。
“於大夫,你簡直就是神醫啊,神醫啊。”
激動的聲音幾乎讓於同的手機喇叭都要劈了。
“別這麼大聲。”
“我太激動了,剛才去檢查了一下,他們說似乎有恢複的跡象,擴散的麵積也變小了,於大夫,你銀行賬戶是多少?我直接打給你。”
於同道:“你稍等啊,秋姐,張總的銀行卡號是多少?”
羅秋直接告訴了於同張大山公司的賬戶。
劉白河道:“好了,等會兒我就讓人打錢,於大夫,你今天什麼時候來?”
於同道:“還不知道呢,我要去看心理醫生。”
劉白河詫異的問:“您病了嗎?”
於同道:“不知道啊,秋姐說我這也算是一種病,而且我治不了的病,我看完病就去給你治療,你放心,我收了你的錢肯定把你治好。”
“好的,什麼時候來都行。”
兩人出門後,張大山的財務部卻炸了鍋。
“張總,不好了。”
張大山正和秘書調情呢,見財務部主管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忍不住問:“出什麼事兒了?毛毛躁躁的?”
“董事長,賬戶上忽然多了三點五個億,而且是境外彙過來的。”
張大山愣住了。
“多少?”
“三點五億。”
“境外?”
“對,這錢是您借的嗎?”
張大山道:“我又沒什麼資金需求,我借個屁啊,而且我借錢還能借到國外去?馬上給我查。”
會計急忙道:“知道了,我這就去銀行申報,先把這筆資金凍結。”
張大山一臉鬱悶:“嘛的,誰在搞我?不應該啊,搞我也不用給我送這麼多錢啊。”
想到於同欠自己的三點二個億,張大山覺得有必要給羅秋打個電話問問,可是打過去提示關機。
“應該不是於同,如果還錢他怎麼也要來拿欠條兒吧?那到底是誰呢?”
張大山苦思冥想之際,於同和羅秋走進了一個辦公室,辦公室裏十分安靜。
坐在桌子後麵的是一個中年女人,很漂亮,一身得體的西裝,和背後深色的檀木完美融合,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你好,我叫卓冰。”
“我叫羅秋,這位是於同。”
“於同?”
卓冰笑著點了點頭:“好名字。”
於同道:“對吧?我爺爺給我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