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顧晚謠和柳思慧都嚇了一跳。
陸子瀟卻淡定的說道:“不出意外,應該是杜美君。”
柳思慧急忙衝過去把門給反鎖了。
女兒現在是孕婦,杜美君剛死了侄女,女兒又被抓。
就怕她像瘋狗一樣亂咬,傷到自己的女兒。
“開門!陸子瀟你給我開門!”杜美君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跑來找陸子瀟的麻煩。
她現在,完全失去了理智。
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讓陸子瀟死,讓顧晚謠死,讓顧晚謠全家都去死。
柳思慧搬了張凳子。
她站在凳子上麵,透過門上方的透明擋板,一眼看見杜美君麵目猙獰的在瘋狂錘門。
杜美君砸門砸不開以後,人快要崩潰瘋掉了。
她突然退後幾步,直接打衝鋒,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腳踢在鐵門上。
門沒踢開,腳卻崴到了。
她突然像個泄了氣的皮球,坐在地麵上嚎嚎大哭。
她哭著哭著冷不丁看見柳思慧躲在房間裏看她。
杜美君氣不打一處來,跳起來就要去打柳思慧:“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挖掉你的眼睛。”
她正齜牙咧嘴的衝柳思慧咆哮。
身後突然出現幾名醫院的保安把她給控製了下來。
“醫院不可以吵吵嚷嚷,否則我們隻能強行把你趕出去。”
杜美君沉浸在杜俞去世的悲痛種,理智已經完全喪失。
她對著幾名保安哭喊不止:“你們讓陸子瀟出來,我要殺了他!”
幾名保鏢見她情緒不對勁,趕緊把她的雙手押住,強行帶走了。
被丟出醫院後。
杜美君渾渾噩噩的回到了出租屋。
她剛到家裏,就接到了火葬場打來的電話。
“喂。”
“杜美君女士您好,我們這裏是xx火葬場,根據身份核實,昨天車禍身亡搶救無效的受害者是您的侄女杜俞,還請您有空過來簽字,我們要對她進行火化。”
火化兩個字,像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刺中她的心髒後開始瘋狂的在她傷口上轉動。
痛的她生不如死。
她隻顧著點頭,卻張了張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結束通話以後,她跌坐在地麵,哭的泣不成聲。
“媽……”
就在這時,杜清顏喊了她一聲。
杜美君這才睜開淚眼模糊的雙眼:“清顏,我的清顏啊,媽媽好難過,好難過啊……”
她一邊哭嚎著,一邊跑過去將杜清顏抱住。
杜清顏雙眼猩紅,一把將母親抱住。
“媽,我何嚐不是呢?我也很難過。”
她甚至難過的想死。
想要以結束生命,來解決這種窒息的痛苦。喵喵尒説
可是,仇人依然安生,她怎麼能死?
一個人既然連死都不怕,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在她死之前,她一定要拖著顧晚謠全家給表妹陪葬。
“早晚有一天,我要讓那一家人血債血償,顧晚謠嘛,我再讓她多苟且偷生一段時間,她早晚要下去地獄給表妹還債。”
杜美君不住的點頭,眼淚早已經將女兒的衣領浸濕了。
“清顏,讓媽媽好好看看你。”
杜美君突然抓著杜清顏的手臂,對著女兒上下打量。
“他們不是把你抓走了嗎?怎麼又放你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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