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冬,別人待在家裏安靜賞雪,蘇宅卻亂成一團。
“晏大夫,兄長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憂思成疾,這又入了冬,最近寒氣這麼重,他這麼個熬法,別說他了,正常人都得倒下,你們一個個就都聽他的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晏大夫雙手抱於胸前,板著張臉說道。
梅沫蘇聽著訓,一直在往梅長蘇那邊瞥,“那,晏大夫,兄長什麼時候能醒啊,這都昏這麼久了,您想想辦法好不好啊?要不您再給兄長行一次針?”
晏大夫看著梅沫蘇這著急的樣子,到底是沒再說什麼,語氣軟下來說,“不用,待會兒就醒了,他身體太疲勞了,讓他多睡睡也好,我一個時辰後再過來行一次針,別太擔心,待會兒他醒了,你就給他喝點熱水,屋子裏多加個炭爐,他這些天出不了這個屋子,不用擔心出去著涼。”
“好,謝謝晏大夫。”梅沫蘇道謝。
“放心吧,有老夫在,招牌砸不了。”
梅沫蘇得了晏大夫的承諾心下稍安,就過去守著梅長蘇了。
“晏大夫,宗主這些天是不是又得閉門謝客啊?”黎剛問道。
“閉門謝客?哼,你就是放多少人進來他都聽不見。”
“晏大夫,這次沒有之前火寒毒複發那麼凶險吧?”甄平說道。
“凶險?他哪次不凶險?非得救不回來才叫凶險嗎?我告訴你們,他再這麼熬下去,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他。”晏大夫懟他們倆,舍不得懟沫沫,嚇嚇他倆還是可以的,舒坦。
二人麵麵相覷,不敢說話。
“對了,白雪,你記得照之前的方子給沫沫也熬上藥讓她喝了,別一個倒了,另一個也給熬倒了。”晏大夫突然停下腳步,回頭囑咐。
“是,晏大夫。”
“晏大夫。”白雪又叫住晏大夫。
“嗯,怎麼了?”晏大夫停下。
“就是,您開的那藥,真的是太苦了,小姐平日裏最討厭喝這個了,您能不能給換個方子?”白雪試探的問。
“良藥苦口懂不懂?不喜歡喝還不知道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活該。”晏大夫恨恨的說,邊說邊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瓶子,重重的扔給白雪。
走了兩步,晏大夫又停下來,看了眼屋內坐在一旁守著梅長蘇的梅沫蘇,說道,“待會兒到我這兒來拿方子,兩個方子換著喝。你再去讓吉嬸給她燉點湯,逼也要逼著她喝下去。”
“是。”
“還有,去讓蘭姨做點糕點什麼的,給她放旁邊,餓了好有口吃的。”
“是,晏大夫費心了。”
“哼,我才懶得管他們,兄妹兩個,一個比一個不省心,他們倆就熬吧,看看到底是那燈油能熬,還是他倆能熬。”晏大夫甩甩袖子走了。Μ.xlwxs9.comg
幾人不敢說話,暴脾氣晏大夫不能惹,不過啊,咱就說晏大夫您當著少主麵可不是這樣的,光會凶我們。
幾人各自忙活去了。
“小姐,晏大夫讓您把這藥喝了。”白雪熬好藥送了過來。
梅沫蘇看著黑乎乎的藥,皺著眉,一臉不願意,但還是拿過藥,歎了口氣後,一鼓作氣全給喝了。
白雪把瓶子遞過去。
梅沫蘇迅速倒出一顆吃了,緩了會兒,待甜味在嘴裏散開,揚揚手中的瓶子,“替我謝謝晏大夫。”
……
時間在這幾天很慢很慢的過著,在兄妹二人毫無察覺下,譽王的陷害也在一步步的進行著,蘇宅眾人,迎來了一次巨大的挑戰。
……
“少穀主被捕,懸鏡司派出了大量人馬突襲,我們招架不住,少穀主已經快被押送至京了。”藥王穀的人來蘇宅求救。
“什麼?衛將軍被捕!”黎剛大驚。
“城門那邊是我們最後一次救人的機會。”甄平分析道。
“可城門那邊明顯是夏江給我們的圈套,他一定在等著我們去,可惡。”黎剛道。
“圈套也得去,不然情況會更糟,晏大夫有沒有說宗主什麼時候能醒?”甄平問道。
“沒有,但是這幾天都會在昏迷中,晏大夫說宗主最近要靜養,要不,我們讓少主拿主意?”黎剛答道。
“不行,宗主說過少主不可以牽扯進來。”甄平立刻否決這一提議,想了一會兒決定說,“宗主就算醒過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時間緊迫,我們隻能強搶,我們自己去,去的時候帶上飛流,把白雪也喊上,記得關照她不能驚動少主。”
“好,我這就安排。”黎剛同意,兩人立刻開始著手準備。
(其實兩人也是沒有什麼錯的呀,也隻是想為梅長蘇分擔,瞞著梅長蘇,然後又謹記梅長蘇的吩咐,不告訴梅沫蘇而已啦。)
……
城門劫囚,一場倉促的救援活動,最後以失敗告終。
淺傾言:號外號外,下一章名字叫獨闖懸鏡司,我自己編的,為啥編這一章呢,為了更好的讓靖王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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