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寶貝閨女,莫不是饞得以前跟狗搶過食?!
在洛父驚疑不定的注視下,秦詩昕小跑過來,一把抱住試圖自證清白的洛鯉,“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洛、洛鯉,我們家對不起你啊——”
七回八轉的長調把全家人都驚了出來,秦戰聽到自家小姑娘的名字匆匆從樓上跑下來時,就看見小姑哭得傷心欲絕,已經側身滑坐到了地上。
一手拽著洛鯉的大紅色棉褲,秦詩昕用空著的一隻手從懷裏掏出條刺繡精致的絲帕,哀哀戚戚地給自己擦眼淚。
“母親曾經跟我說過,好女子嫁人,隻要不欺辱公婆、不輕視丈夫、不淩虐幼童,就已經做到了妻子的本分。”
“若是能孝順公婆、管束丈夫、教導孩子,那就是頂好的賢妻了。”
秦詩昕抽咽著抬頭,滿眼愧疚地看著洛鯉。
“雖然我一開始嫌棄你不敬重我這個長輩,但你對爸好,對二虎和小妹好,連焦婉清那個死傲氣的也笑臉待你,我就告訴自己,戰哥兒娶了個賢妻,你做到這一步已經夠了。”
“後來知道了你的身份,再看你做出的成績,賺到的錢,我......”
秦詩昕眼淚又洶湧而出,“我是秦家女,既不能給你安排丫鬟婆子,又不能給你塞解悶逗趣兒的麵首,已經羞愧地都不好意思挑你平常的那些小毛病了。”
“結果!!!”
秦詩昕嚎啕大哭地捂住臉,“結果咱家男人還給我拖後腿,惡心得讓我無顏麵對你——”
“嗚嗚嗚——母親啊,你當年是不是被人把大哥給調包了,否則我怎麼會有那種惦記侄媳婦嫁妝的兄長啊——”
一手抓緊褲腰帶,一手抓著醬骨頭,完全不敢動的洛鯉:“?”
精確捕捉到關鍵詞,洛鯉立馬低頭,“小姑,你說大伯惦記我的嫁妝?什麼嫁妝?”
洛父也懵得不行——都還沒擺酒呢,他給閨女準備的嫁妝不是還沒來得及顯擺的嗎???
老爺子陰沉著一張臉,把煙鬥在自己鞋底上敲了敲。
“剛才是你大哥給你打的電話?他都說什麼了,你一五一十地複述一遍。”
秦詩昕驚慌地抬起頭來,淚眼朦朧。
“我才不要學他那些惡心話!”
老爺子額頭青筋繃起,耐著性子道:“你不說,我怎麼給小洛主持公道?”
秦詩昕一臉嫌惡,“還有什麼好主持的,要我說您就應該把他的名字從族譜上劃掉,不然列祖列宗九泉之下都閉不上眼!”
老爺子:“......讓你說就說,囉嗦什麼!”
被難得發火的親爹一凶,秦詩昕絞著帕子委屈了半天,才哭哭啼啼地挑選關鍵部分,把秦大伯的意圖說了出來。
“......就是這樣了,爸你說,我大哥是不是真被抱錯了?剩下的幾兄弟也沒他這麼厚顏無恥的啊!”
秦詩昕頓了頓,強調道:“連傻乎乎一門心思守著家裏那點兒地的小弟,都比他強太多了!”
“肯定是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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