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寶藏?
“你覺得常家老爺子說的這事可信嗎?”在回去的路上季溪問顧夜恒。
“你指的是那方麵?”
“常家的寶藏。”
顧夜恒笑而不語。
季溪抬起頭望向他,狐疑道,“你是不是不相信?”
顧夜恒沒有說相信也沒有說不相信,他對季溪說道,“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常家已經是名都的首富了,寶藏是先人留下的還是常老爺子自己藏的無從考證,所以這個不好說。”
顧夜恒又想了想否定了自己其中的一個說詞,“不對,如果是先人留下的,那季如春拿走了這個代表寶藏的信物,常老爺子不去找徐家的麻煩,常家其它人應該會去找,可是徐叔叔並沒有說起這件事情。”
“所以,常老爺子說的寶藏有可能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季溪從顧夜恒的話裏分析出來這一結果。
她覺得這個結果還算靠譜。
“那我們還要去問徐妍嗎?”
“你都點頭了當然是要去問的,現在的問題是怎麼問?”顧夜恒籲出一口氣,似乎覺得這個問題不太好辦。
季溪想了想也覺得確實有些難辦。是呀,怎麼問?總不能跟徐妍說常家老爺子拜托他們來調查,想知道四五十年前徐家的那位姑奶奶有沒有把一樣東西留在徐家。
而且常老爺子還不說那個東西是什麼,這就更不好問了。
“我剛才答應的是不是有些魯莽了?”季溪開始反思自己。
顧夜恒連忙笑著安慰她,“不魯莽,一個老人家都這樣請求了我們做為晚輩不答應也不好,我剛才的意思是怎麼去問才顯得我們並不是在窺探那位季如春老人的隱私。你之前也聽到徐叔叔說過,他說季如春老人的事在徐家是禁忌,那等於是告訴我們,最好是不要問。”
季溪這才想起這茬事,她後知後覺地說了一句,“對呀,都是禁忌了怎麼問。”
不過很快她就對禁忌有了興趣,她趴在顧夜恒肩頭小聲地問他,“你覺得會是什麼樣的禁忌?”
“會不會是……”她躊躇著想說出自己的想法。
顧夜恒投給她眼神鼓勵。
季溪在顧夜恒的眼神下大膽了一些,她壓低聲音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會不會是這位老太太加入了一個神秘組織,然後她到常家偷拿了常老爺子家的一樣東西,這樣東西暗藏著常家的一個驚天秘密,於是她跑路了消失了?”
顧夜恒微微張大了嘴,因為季溪的這個腦洞開的有些大,但又合情合理。
他給她豎了一個大拇指。
“怎麼,你也讚成我的猜想?”
“非常大膽但值得推敲。”顧夜恒把季溪摟緊了一些,讓她順著自己的思路往下想。
季溪咬著嘴唇又想了一會兒,“所以這個季如春老太太不是下落不明而是不敢出來,因為……”季溪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
“她怕死於非命,同時她也不敢回徐家怕連累到徐家。”
顧夜恒都開始鼓掌了,“精采,非常精采!”
“你有嘲笑我的意思嗎?”季溪黑著一張臉問。
顧夜恒回答的很認真,“沒有。”
“所以,”他繼續說道,“就算徐家知道了什麼,徐家也不會把信息透露給我們,那我們去問等於白問,你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