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嬌蘭正在懊惱時,陸辰卻直接打消了任嬌蘭的戒備。
“你放心,我沒那麼猥瑣,給你倒的水裏也沒下藥,不信我也喝了。”
陸辰說著,就將任嬌蘭喝剩的水,倒進了自己杯子裏一口下了肚。
到現在,任嬌蘭才真的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陸辰,貌似真的不是別人口中猥瑣變態喜歡濫交玩女人的壞人。
見任嬌蘭放鬆了戒備,陸辰也覺得和她剛才已經交流的差不多,是時候辦點正事了。
“任嬌蘭,你既然學的是師範,為什麼又跑到盛天製藥做藥劑師了?”
任嬌蘭並不知道陸辰已經發現了藥裏有問題,見陸辰問她這個,她也如實作答了。
“我家裏世代都是行醫的,但是隻傳男不傳女,我是自己偷偷學的,後來畢業了還是想從事藥劑這一行,就通過自學考了證進了盛天製藥。”
“哦,原來是這樣。”
陸辰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也挺不簡單的,隻可惜……
他沒有再拖延,準備攤牌了。
“任嬌蘭,你是專業的藥劑師,肯定知道烏頭和斷腸草對嗎?”
見陸辰突然問她烏頭和斷腸草,任嬌蘭馬上吃了一驚。
這陸辰年紀輕輕,竟然還知道烏頭和斷腸草。
這兩種玩意兒,她也隻是聽說過而已,並沒有見過。
所以並不熟悉。
不過鑒於陸辰既然問了,她還是如實作答了起來。
“陸總,這兩種藥裏含有劇毒,如果不小心誤食,一旦搶救不及時,人就會陷入昏迷甚至死亡。”
聽到任嬌蘭的解釋,陸辰惱了,你知道這兩種草藥毒性劇烈,竟然還敢往藥爐子裏放,你難道不知道,那藥爐子裏煉的藥是給人吃的?
陸辰麵色凝重著,終於完全攤牌了。
“任嬌蘭,你知罪嗎?”
任嬌蘭剛改變了對陸辰一些不好的看法,但是見陸辰突然又變了臉色,她也當即就有些茫然了起來。
“陸總,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
見任嬌蘭狡辯,陸辰當即就拍了一下桌子。
“你不明白,我給你提個醒,烏頭和斷腸草,你真以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你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任嬌蘭是真的不明白。
上次欒克林出頭,讓她偷偷在藥爐裏動手腳時,給她的是碾成碎沫的藥粉,而且欒克林再三交代,這隻是吃了會拉肚子的瀉藥。
拉拉就完事了。
任嬌蘭雖然有所懷疑,也並不太願意,但是耐不住欒克林威脅和壓迫,再加上她欠的高利貸確實還不上,隻好同意了。
但是她萬萬想不到,這姓欒的竟然喪心病狂,敢把烏頭和斷腸草當成瀉藥讓她放進去。
這不是草菅人命嗎!
聽完陸辰的解釋,任嬌蘭整個人已經都是抖的。
她竟然直接癱軟在了沙發上。
整個人手腳冰冷,馬上瑟瑟發抖了起來。
就這麼顫顫巍巍著,任嬌蘭就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給陸辰講了一遍。
原來,任嬌蘭的父親得了偏癱,還陷入了昏迷,前一段時間還住了icu。
現在雖然從icu病房裏轉了出來,但是由於偏癱昏迷引發的多種並發症,依舊每天花費巨大,再加上前一段時間住了那麼久的icu病房,任家早已經揭不開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