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辰看了一眼偷奸耍滑的鄭嘉祥,然後就不由分說,再次舉起一個空的啤酒瓶,直接照頭就給鄭老賊來了個當頭一棒。
砰的一下。
啤酒瓶直接在鄭嘉祥的頭上爆碎,而且這一酒瓶子陸辰打得恰到好處,直接讓鄭嘉祥後腦勺開瓢,血馬上就順著臉流下來,然後滴到了地上。
“好了,這下子有血汁了,還可以繼續,如果不夠,我再想辦法,反正桌子上酒瓶子有的是。”
鄭嘉祥真的已經快要被陸辰折磨瘋了。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僥幸躲過去,可以不再繼續寫了,可沒想到,陸辰竟然又拿酒瓶子繼續抽他。
而且還把他如此寶貴的血形容成血汁。
他媽的,你以為是在喝豆汁呢?
這是我的血。
這是我的命!
鄭嘉祥想反抗,但是當他看到陸辰那表現出來的凶惡眼神時,還是馬上又自我膽怯了起來。
他真的怕陸辰一不留神打死他。
那樣他可真的完了。
所以鄭嘉祥此刻,忍住頭暈目眩,忍住腦袋滴血,忍住五髒六腑的滔天巨痛,開始繼續跪在地上拿手指蘸著自己的血寫字。
最後整個房間差不多全寫滿了。
鄭嘉祥已經被折騰得快要暈倒了。
“爺爺,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條賤命吧,我要是再繼續流血,估計馬上就要死了。”
鄭嘉祥一邊求饒,一邊就跪地磕頭,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陸辰見已經虐得差不多了,諒這個老色棍也不敢輕易再耍花招,所以就暫時讓鄭嘉祥停了下來。
緊接著陸辰就一把坐在了沙發上,然後示意鄭嘉祥滾過來。
鄭嘉祥馬上照做。
“鄭嘉祥,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
陸辰的這個問題,直接讓鄭嘉祥心裏想罵娘。
你媽的,老子在這裏玩得好好的,是你非要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地揍我,所以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來找我。
但是即便鄭嘉祥心裏惱怒,他還是馬上忍著痛,強行歡笑了起來。
“這個我真的不知,所以小人鬥膽問一下,不知我是哪裏得罪了您?”
陸辰也沒有再拖延。
瞧著天不早了,姓鄭的是生是死,全憑他的表現。
所以他看著鄭嘉祥說道:“昨夜派人追殺一個叫馮濤的人,還把他從橋上逼著跳下去,是你從中拉皮條找人做的吧?”
聽到陸辰說起馮濤,鄭嘉祥當即就心裏吃了一驚。
他這才明白,原來這個年輕人,是為了馮濤之事而來的。
而剛才差點把他打成豬頭,原來是為了報仇泄憤。
他媽的,你給老子等著。
鄭嘉祥心裏雖然很惱怒,但是依然敢怒不敢言。
“這位大哥,咱們是……”
正當鄭嘉祥跪在地上準備想辦法狡辯時,陸辰已經提前從桌子上掄起了一個空酒瓶,隻待這姓鄭的嘴裏吐出一個假字,他就直接再招呼過去。
這鄭嘉祥本來還想著能狡辯就狡辯一下,結果看著陸辰掄起酒瓶,他瞬間就全身自動顫抖了起來。
媽啊,我這頭已經挨了好幾下了,血都快流了一杯,要是再被酒瓶碎頭,恐怕是命都沒了。
所以麵對威嚴而坐的陸辰,鄭嘉祥隻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