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
宋裴之勾唇笑,“不過你可想清楚了,我算不上什麼好人,解藥是我的唯一的籌碼,我完全可以不給你,說不定你放下尊嚴,什麼也得不到。”
話剛說完,阮安暖的身形,就緩緩跪了下來。
她甚至沒有猶豫。
宋裴之看到阮安暖真的跪下,也明顯怔了一下,“你真的肯為了霍寒時,做到這種地步?”
“解藥,”阮安暖朝著她抬起手,“我要的解藥,給我。”
她的語氣很冷,帶著幾分涼。
宋裴之看著阮安暖這樣卑微,徒然笑了一聲,“我不是說了,我答應了你會給,可我也可以反悔。”
“給我。”
阮安暖語氣生硬的很,就這麼看著她,“我再說一次,給我。”
宋裴之認識的阮安暖,大部人都是溫柔冷靜的。
很少,有這樣偏執的時候。
阮安暖的眼眸猩紅,跪在她麵前伸出手,那雙眼睛看著她,就像是從深淵底層裏麵爬出來的一隻手。
她皺了皺眉,“既然你願意為了他做到這一步,解藥我給你。”
她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來了一個錦盒。
“這裏麵的藥,可以緩解他的病情,不過一次隻能維持一周的時間。”
宋裴之把錦盒丟到了阮安暖麵前,“一周後,他的身體狀況還是會按照之前的模樣,直到油盡燈枯。”
“你!”
阮安暖麵龐浮現了明顯的溫怒,指節也抓緊了手裏的盒子,“剩下的解藥呢?”
宋裴之忽的笑了。
“剩下的不在我這裏,而且我也不可能一次性給你,”她唇瓣的笑意都帶著得逞的意味,“阮安暖,你該不會真的以為,你的尊嚴值錢到,僅僅是給我跪下,我就可以把所有的底牌都給你吧?你太天真了!”
她的話剛落,阮安暖驟然站起,不知道從那裏那裏出來的匕首,直接抵在了宋裴之的脖頸。
宋裴之瞳孔一縮,“你做什麼?”
“解藥!”
阮安暖手腕微微用力,匕首直接在宋裴之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血絲。
宋裴之心跳本能的加快,緊張不已。
“你要是殺了我,霍寒時會給我陪葬的,”她冷靜道,“畢竟,我死了,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人直到,解藥的下落了。”
阮安暖看著麵前女人臉龐的笑容,拿著匕首的指節,微微蜷縮了下。
宋裴之察覺到她的猶豫,瞬間有了底氣。
“你不敢了。”
她後退半步,就這麼躲開了阮安暖手裏的匕首,眼眸帶笑,“看來霍寒時在你心裏的地位,很重要啊。”
阮安暖深吸了一口氣,腦海裏把所有的事情都盤算了一遍。
才開腔道,“盛雲嵐之前找過我,說她有解藥。”㊣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為了跟霍寒時在一起,什麼樣的話說不出來?”宋裴之摸了摸自己的長發,冷笑道,“毒是我下的,解藥她到底有沒有,我不比她清楚?”
阮安暖站在原地,看著宋裴之臉上刺眼的笑容,心裏籠上了一層霾。
“不試試,怎麼知道。”
她放在身側的指節微微收緊,抓緊藥盒之後,轉身離開。
可等走到門口,卻又停下了腳步。
“宋裴之,我上次已經放你走了,是你自己不珍惜,”她背對著她,語氣十分冷漠,“有些事情一次兩次,我還可以被你牽著鼻子走,可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要是東西你最後拿不出來,我不介意跟你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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