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中央,放著一簇簇嬌豔欲滴的保加利亞玫瑰,擺成了一個心形。
而心形中央,是一件禮服。
阮安暖睫毛顫了顫,看著那件藍色的抹胸公主裙,“霍先生,如果我沒記錯,我們……現在是在被關的狀態?”
“嗯,”霍寒時勾唇,不以為然,“把衣服換上,陪我跳支舞,嗯?”
阮安暖不滿的冷哼,“可我現在是三個人,霍先生你確定讓我陪你跳舞?”
“簡單的華爾茲。”
霍寒時俯身捉住了她的手,放到自己唇瓣親了親,做了一個騎士吻手禮,“我親愛的公主殿下,就當是陪我,嗯?”
阮安暖看著麵前溫柔又紳士的霍寒時,心軟的一塌糊塗。
她勾唇,把裙子拿了起來,“那你在樓下等我。”
她小跑著上樓,霍寒時擔憂不已,直接把人抱到了自己懷裏。
“我抱你上去。”
霍寒時抱著她回到了臥室,自己在外麵等。
阮安暖站在鏡子前看著粉藍色的公主裙,勾唇主動把裙子換上,往出走的時候,腹部一陣頓痛,她本能的蹲了下來。
“暖暖?”
霍寒時等了很久都沒等到阮安暖出來,臉色猛的沉了下來,“你換好了嗎?”
“好了,我馬上出來!”
阮安暖盡量讓自己短促的聲音變得冷靜,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
她提著裙擺站在他麵前轉了一圈兒,“好看嗎?”
霍寒時看著她露在外麵白淨圓潤的肩膀,喉結本能滾了滾,主動拉住了她的手,“還是穿個外套吧,外麵下雨了,很冷的。”
阮安暖哼了一聲,“一會要跟霍先生跳舞,穿了外套怎麼跳?”
她拉住了他的手,主動朝著樓下拽。
霍寒時跟在她身後,看著小女人停下腳步,回頭看他,“不是說要跳舞?歌呢?”
燈光映襯著阮安暖白淨的臉頰,唇紅齒白,格外漂亮。
他走過去,抱住了她的腰。
“沒有歌曲。”
他的嗓音低沉無比,“隻有你跟我。”
阮安暖睫毛顫了顫,抬眸對上他的眼睛,可以從他那雙深邃的的眼睛裏看到自己的影子,那一瞬間,他們隻有彼此。㊣ωWW.メ伍2⓪メS.С○м҈
可阮安暖,脖頸卻冒出了冷汗。
霍寒時拉著她的手,緩慢的伴隨著華爾茲的動作,一前一後一左一右。
沒過一會,手機震動了。
霍寒時看到來電顯示,眼眸暗了暗,把電話掐斷了。
阮安暖睫毛顫了顫,“不接電話嗎?”
霍寒時笑著勾唇,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今天這裏隻有你跟我,不會有任何人打擾到我們,嗯?”
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阮安暖渾身上下都浸染了熟悉的凜冽氣息,主動抱住了他的腰。
深夜。
霍寒時抱著阮安暖睡著之後,輕手輕腳下了床。
可他沒注意到,在他離開之後,床上的小女人豁然睜開了眼睛。
阮安暖掀開被子,躡手躡腳跟在他身後。
客廳裏黑漆漆的,沒開燈,阮安暖看著霍寒時去了樓下儲物室,她幾乎沒多想,直接跟了上去。
二十分鍾後。
霍寒時從上次的祠堂出來,有管家在門外等著,“霍先生!阮小姐沒過來?”
“嗯,”霍寒時道,“她感冒了,不方便。”
管家點點頭,眼眶卻逐漸紅了起來,聲音都是哽咽的,“霍先生,史丹佛先生說他已經在繼任書上簽字了,說讓我送您和阮小姐走,勞倫斯家族的事情,不用你們管。”
霍寒時皺眉,“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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