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暖站在原地,想到不久前他給她降溫的事情,覺得臉頰又燙了起來。
她轉身要走,霍寒時卻主動走了過來,“退燒了嗎?”
阮安暖抿唇,掙紮開了被他扣著的手。
明顯抗拒,“少爺,我已經沒事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霍寒時不悅的皺眉,強行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還是有些燙,“發燒了不在家裏休息,還跑出來,是不是想生病一直好不了,這樣就可以一直讓我幫你上藥了?你還說你不是欲擒故縱?”
阮安暖完全沒有想到,他是這麼以為的。
“隻是普通感冒而已。”
她低垂下眼瞼,悶悶的咳嗽了一聲,開口提醒道,“少爺,我隻是一個傭人,您沒必要對我這麼關心。”
霍寒時冷笑,“你難道這麼快就忘記了?”
阮安暖有些沒反應過來,“忘記……什麼?”
“你感冒結束,就去我身邊伺候,沒有我的允許,其他任何人都本能讓你離開西門家。”霍寒時嗓音格外低沉,“你,從今往後,是我的。”
阮安暖呼吸一窒,咬唇道,“少爺,我是我自己的,不是其他任何人的。”
“可但凡是進了西門家,都是簽了合同的。”
霍寒時的嗓音低沉且有條不紊,但是卻不給她抗拒的餘地,“合同期限是五年,這五年之內,我要是不答應你離開,你擅自離開,就是違約,知道違約金是多少嗎?”
阮安暖沒把這個問題當回事。
她睫毛顫了顫,“如果您逼迫我,不管違約金是多少,我都會拒絕。”
“五千萬。”
霍寒時低垂著眸看著她,“除此之外,你在其他任何一家公司應聘,都會被拒絕,直接拉入市場的黑名單。”
如果此時此刻用的是阮安暖自己的身份,她不會想那麼多。
可現在,她用的是宋芊芊的身份。
如果要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一意孤行破壞了宋芊芊的前途,這不是她想要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就算要去伺候少爺您,也要等我感冒好了之後。”
“明天。”
霍寒時話剛說完,手機就震動了起來,他順勢接通,臉色瞬間變了,“你說什麼?我現在就過去。”
他掛斷電話,轉頭朝著阮安暖看了一眼,“明天早上,我醒來要看到你。”
說完,就離開了。
阮安暖站在原地,有些恍惚。
隔壁棟樓書房。
管家主動敲了敲門,西門曜文道,“進來。”
管家走進去,看到西門曜文站在落地窗前,主動開口道,“少爺今天說讓我調查一個人,可話說到一半,卻又說不讓我查了,估計是察覺到了什麼,覺得我是您的人。”
西門曜文撐著拐杖的手驀的頓住,“他察覺到了?”
管家點頭,“我估計是。”
西門曜文思考了下,方悶聲道,“既然這樣,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在他麵前晃了,有什麼異常立刻告訴我。”
“是。”
“還有,”西門曜文皺眉,“你去,幫我調查宋芊芊。”
管家愣住,“您是懷疑……”
“阮安暖是會易容術的,”西門曜文表情逐漸沉了下來,“寒時這段時間對女人壓根不感興趣,別墅裏的傭人我都是精心挑選過的,可他甚至不讓人前去伺候,就連皇甫芷偽裝了阮安暖的樣子出現在他身邊,他還是百般拒絕,我懷疑,宋芊芊就是阮安暖!”
不然,為什麼霍寒時唯獨對一個小女傭那麼上心?
管家點頭,“我這就去查。”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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