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多久了?”
阮安暖知道以他的手段,即便是失去了記憶,想調查她也是輕而易舉。
隻是她沒想到,這麼快。
難道說他早就知道她的身份,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在偽裝?
想到這一點,阮安暖心情頓時不好了。
他早就知道身邊的阮安暖是假的,卻不動聲色,當個沒事人一樣,把所有人都蒙在了鼓裏,其中甚至包括了西門曜文。喵喵尒説
“我猜的。”
霍寒時指節扣著她的下巴,唇瓣挑起了幾分邪佞,“更何況,即便你不是,我也不會放過你。”
阮安暖眉目染了一絲怔愣,“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霍寒時彎腰靠近,熾熱的呼吸貼到了她的耳根,“當然是履行我救你時候的承諾,把你捆在我身邊,做我一個人的私人肉裔。”
“你!”阮安暖眉梢瞬間攏起,“我沒答應!”
“可我已經救了。”
霍寒時指節抵著她的唇,輕輕的按壓了一下,“識相的話,就一五一十把之前的事都說出來,要是有半點摻假,我會讓你死的比在漁船上還慘。”
他的聲音冷漠中帶著寒涼,阮安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睫毛。
她抿唇,“我說了,你就信嗎?”
霍寒時靜靜的看她,“你有說不的權利嗎?”
在他麵前,她隻能說。
阮安暖抬眸盯著他漆黑深邃的眼眸,指節微微蜷縮了下,不自在偏開了臉蛋。
“你不是都查到了。”
她抿了抿唇,“我和你結過兩次婚,那時候你還不是西門寒時。”
而是霍寒時,她的霍先生。
霍寒時眯起眼睛,“繼續。”
阮安暖想到過往種種,那些曾經的甜蜜,煙花下的誓言,還有神父麵前彼此交換戒指的永恒畫麵,眼眶有些紅。
“我失去記憶之前,是跟你在一起嗎?”
瞧著阮安暖不回答,霍寒時索性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還是說,在我失去記憶之前,你就已經背叛我了。”
“我沒有背叛你。”
阮安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說出了這句話。
霍寒時挑眉,“你覺得我會信?”
“信不信,這都是事實,”阮安暖抿起唇瓣,看著他堅毅的下顎,強行壓下了自己情緒上的衝動工,“我不會背叛你。”
這幾乎是肯定的。
“阮安暖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不可能背叛霍寒時。”
她深吸了一口氣,“同樣,霍寒時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忘記阮安暖。”
這是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
久遠的記憶驟然碾壓了霍寒時的腦海,零散的片段迎頭痛擊。
“暖暖……”
他本能的喊出了久違的稱呼,頭痛欲裂。
阮安暖看著他猩紅的眼眸,抬手捧住了他的下巴,額頭抵上了他的額頭。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霍寒時都會保護好阮安暖,不會讓她受傷,要是有人想要欺負她,就請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
她的聲音也逐漸變得哽咽,“霍寒時永遠愛阮安暖,生生世世。”
她永遠記得。
記得他們曾經一起經曆過的甜蜜和美好,記得他們最開始相遇的時候,記得他們的青春年少,記得她追在他屁股後麵跑。
記得重逢後,他一步一步再次打開她的心門。
穩穩的住了進去。
霍寒時盯著近在咫尺的白淨臉蛋,視線逐漸變得模糊。
他抬手,想要摸摸她的臉。
“少爺,”門外驟然響起了助理緊促的腳步聲和敲門聲,“二老聽說了您出去找人,而且還動用了黑市的關係網,現在已經找過來了。”
。您提供大神愛吃榴蓮的阮安暖霍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