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時自從失去記憶醒來之後,對所有的女人都不感冒,唯獨遇到宋芊芊另眼相待,這裏麵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秘密。
而且……
宋芊芊隻是一個傭人而已,即便是真的得到了霍寒時的心,也無傷大雅,留在身邊當個貼身傭人就是。
好端端的,為什麼她父親會讓人去綁架宋芊芊。
她眉心狠狠擰起,“你到底是誰!”
阮安暖不卑不吭的低頭,目光落在了西門清清手裏的孔明燈上,緩緩道,“二小姐,你弄壞了我的孔明燈。”
“你憑什麼說是你的燈?”
西門清清冷笑,“這上麵的名字可是阮安暖!除非你不是宋芊芊!”
阮安暖當然不是宋芊芊。
她睫毛顫了顫,還是重複那句話,“你弄壞了我的燈。”
“你怎麼跟我說話呢?”
西門清清不以為然的抱臂,嘲諷道,“別說弄壞了,我就算是要把你趕出西門家,也不會有人說一個不字,更別說隻是一個孔明燈了!”
她狠狠丟掉孔明燈,在地上踩了兩腳,“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到底是誰!”
原本漂亮的孔明燈現在被踩的,已經看不清楚字了。
跟破爛似的。
阮安暖原本冷淡的眉眼,瞬間浮現了一絲陰沉。
她彎腰想把殘破的孔明燈撿起來,西門清清卻直接踢了開了她的手,“一盞燈而已!我就是要讓你知道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
她朝著保鏢抬手,“有打火機嗎?”
保鏢把打火機遞給她。
西門清清得到打火機之後,直接點燃了被她踐踏的不成樣子的孔明燈。
就在她洋洋得意的時候,手腕卻被猛的扣住了。
“你做什麼?”
西門清清看著扣著自己手腕的宋芊芊,“你一個傭人,敢碰我?”
她想甩開,可女人的手臂卻跟銅牆鐵壁似的。
她有些慌了,“宋芊芊!你讓你放開我你聽到沒有!”
阮安暖麵色緊繃,白淨的臉蛋帶著明顯的冷鬱,就這麼死死的抓著西門清清的手腕,把她的手腕都抓紅了。
“還愣著做什麼?!”
西門清清表情已然扭曲,疼的眼淚都下來了,“還不幫忙?!沒看到我被一個傭人欺負嗎?!”㊣ωWW.メ伍2⓪メS.С○м҈
保鏢見狀,趕忙過來支援。
阮安暖卻驟然鬆了手。
西門清清猝不及防後退半步,整個人趔趄狠狠摔倒在地,沾了滿手的泥。
“你竟然敢欺負我?!”她強忍著疼,語氣都生冷了不少,“還不趕快把人給我抓住!一個一個的都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是嗎?!”
三五個保鏢朝著阮安暖走去。
原本護在不遠處的另一波保鏢,直接走過來,“少爺吩咐過,要我們保護宋小姐的安全。”
“你沒看到她剛才欺負我嗎?!你們是眼瞎了嗎?!”
西門清清氣不打一出來,“她隻是一個傭人!我是家裏的二小姐!誰是主誰是仆,你難道都看不明白嗎?!”
保鏢站在原地,沒動。
西門清清的怒火瞬間膨脹到了最高,“愣著做什麼?動手啊!”
有西門清清的命令,保鏢不敢不動手。
可有霍寒時的命令,另一波保鏢也不敢不護著霍寒時。
氣氛瞬間僵持。
站在保鏢身後的阮安暖不動聲色的走走到了西門清清麵前,西門清清竟然被她犀利的目光給震懾到了。
她後退了兩步,結巴道,“你……你敢再碰我一次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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