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阮安暖輕輕抿唇,聲音還帶著點微微抽嗒,“如果你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掉下來這裏,說到底還是因為我……”
她好像自從過來找他以後,給他添了很多麻煩。
話剛落,下顎就被男人挑起來了。
“唔……”
霍寒時唇瓣挑起了一抹笑,勾唇道,“霍太太,你就不能對你男人有點信任?”
阮安暖睫毛顫了顫,“我……我隻是……”
“隻是什麼?”霍寒時挑眉,喉嚨染了半分笑,寵溺的很,“好了,安心把一切交給我,嗯?”
阮安暖其實最開始還很擔心。
可現在聽到他這麼說,就好像找到了自己危機時刻的指路燈。
她忽然,不害怕了。
她蜷在他懷裏,目光落在了他的肩膀上,“疼嗎?”
“你說呢?”
霍寒時一側肩膀上的牙印清晰可見,幹淨的襯衫都沾染了血跡。
這是阮安暖剛才的傑作。
阮安暖輕輕抿唇,沉默片刻後緩緩湊了過去,朝著他傷口吹了吹,“吹吹就不疼了,很管用的。”
女人的長發順著她的動作,時不時掃過霍寒時的臉頰。
他的腹部,瞬間緊繃了起來。
“阮安暖,”他扣住了她的手腕,聲音格外沉啞,“給一巴掌再給一顆疼,故意的?”
“我……我隻是想道歉……”
她輕輕抿唇,“我剛才不是故意要咬你的……”
她剛才實在是太疼了。
“是嗎?”霍寒時眯起眼睛,語氣都染了幾分莫名的熱欲,“道歉有你這樣道歉的?”
他的呼吸,湊到了阮安暖的耳根。
十分滾燙。
阮安暖察覺到一側大腿有硬邦邦的東西抵著,瞬間瞳孔緊縮,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你……”
“我什麼?”霍寒時笑著發問。
阮安暖紅著臉想從他懷裏起來,卻被抱的更緊。
“這裏隻有你跟我,”霍寒時涼涼道,“抱在一起可以減少體溫的流失,能有效延長我們等待救援的時間,你要是現在跟我分開,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我們都得死在這裏。”
“可你……”
“我什麼?”
阮安暖,“……”
她睫毛輕輕顫動,倒是沒動了。
霍寒時這才好整以暇的靠坐在了坑的一旁,一隻手抱著她的腰,空餘的一隻手順著她的腿緩緩往下。
阮安暖瞬間捉住了,“你做什麼?”
“我看看你有沒有傷。”
“你……”阮安暖眉心不悅擰起,“霍先生,你這一點都不像是在給我檢查身體。”
霍寒時低笑,“嗯,那你就當我想碰你。”
阮安暖,“……”
“那也不行,”她推開了他的手,認真道,“你現在應該想辦法聯係你的保鏢,盡快把我們救出去。”
“這裏是禁區,通訊設備都沒有辦法使用。”
他勾唇,“你的不也是嗎?”
阮安暖早就在掉下來的第一時間,就摸過自己的手機了,根本不在身邊,估計逃跑的時候弄丟了。
周圍寂靜一片,偶爾傳來細微的鳥叫聲。
很安靜。
阮安暖難得有時間,可以安安靜靜的跟他在一起。
“其實我們根本沒離婚。”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安暖忽然開了口。
霍寒時怔了下,“什麼?”
阮安暖抬眸對上他的眼睛,認真道,“你之前的身份姓霍,我們結婚的時候可是領了證的,我是霍太太,不論什麼時候都是。”
雖然他現在換了身份,可她永遠都是他的霍太太。喵喵尒説
即便他失去了記憶。
“嗯,”霍寒時好似對她這句話,並不驚訝,隻是淡淡勾唇道,“可我現在是西門寒時。”
阮安暖瞬間橫眉冷豎,“你想反悔?”
霍寒時看著她白淨的臉蛋,輕輕摸了摸她的長發。
“我不記得之前的事了。”他轉移話題道,“不如你跟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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