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暖傲嬌的抬起紅唇,“西門先生,你這是在跟我較真嗎?”
哪裏有自己吃自己醋的?
真是小氣。
不過為什麼,她覺得他這股小氣的模樣,也這麼讓她喜歡呢?
“我就是想知道。”
霍寒時抬瞳撞進她深邃的眼眸裏,“如果我不是霍寒時,隻是西門寒時,你還會選擇留下來陪我一起麵對這些嗎?”
他好像很想知道一個答案,不停追問。
阮安暖知道,要是她此時此刻不給他一個回答,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之前有人給我打過電話,說了關於你的一件事。”
她輕輕咬唇,“她跟我說,你這段時間行事作風很奇怪,沒有之前的幹脆利落,一邊答應了和皇甫家的聯姻,一邊又跟我糾纏不休,最終的目的是為了合並四大家族,讓西門一家獨大,好成全你的宏圖野心。”
霍寒時扣著她腰肢的手驀然收緊,“你相信了?”
阮安暖搖了搖頭,又點頭,最後又搖頭。
“我當時想的,是如果這些是你想要的……”她盯著他,一字一頓,格外清晰,“那麼我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隻要你開心。”
霍寒時原本壓抑而緊繃的姿態,有所鬆潰。
他笑,“你就這麼篤定,我想要的是這些?”
“對我來說,你想要的是什麼,根本就不重要。”
阮安暖低頭,額頭貼上了他的額頭,“重要的是,不管你做什麼決定,做的事是好是壞,你都是我阮安暖認定的男人。”
那聲音隔了很久遠的時光,落在了霍寒時的耳朵。
“西門先生,你是我的,我絕不會允許你在我身邊發生一絲一毫的意外,”她煞有其事的勾唇,“所以,關於你的決定,好的我幫你,壞的我護你,我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在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欺負你。”
她最開始的確是懷疑了。
可她懷疑之後,想的不是害怕,也不是退縮。
而是如果這些所謂的宏圖大業真的是他想要的,那她能否在自己能力有限的情況下,最大程度的保護好他。
直到剛才。
他親口跟皇甫芷說了取消婚約,她就知道,他從未向別人說的那樣。
她也沒有聽信那些人的讒言,選擇不相信他。
“所以,到了現在西門先生你覺得剛才的問題,還需要再繼續追問下去嗎?”
阮安暖笑著勾唇,“我想,你心裏應該已經有答案了。”喵喵尒説
霍寒時垂眸看著懷中女人傲嬌的臉蛋,眼眶有隱隱的泛紅,好半晌才摸了摸她的腦袋,“傻瓜,你和孩子才是我要保護的對象,我還用不著一個女人來保護我。”
“這不一樣。”
阮安暖冷哼,“我可不是普通女人,我是西門先生的太太!”
那語調,格外傲嬌。
霍寒時深深的看著她細白的臉蛋,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阮安暖覺得渾身發熱,軟塌塌的跌倒在他懷中。
“要嗎?”霍寒時眼眸沉沉,“我會溫柔點,不會傷到寶寶的,嗯?”
“你……你正經點!”
阮安暖得到呼吸瞬間清醒,不滿的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趕快抱我回臥室去,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霍寒時輕而易舉抱著她,進了臥室。
門關上後,阮安暖直接被抵到了身後的床褥裏,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來。
她小手抗拒的抵在他的胸膛,臉蛋緋紅,“西門先生,我現在可是傷患,而且這段時間是特殊時期,你和我都必須要禁欲。”
霍寒時掐著她的腰,得寸進尺去撥她裙擺。
“西門先生!”
阮安暖臉蛋的燥紅彌漫到了耳根,咬唇道,“我說了我受傷了!你這就是明擺著欺負我!再這樣我真的就不要理你了!”
霍寒時眼眸微頓,鬆開手後捉住了她的手,朝著自己這邊帶。
阮安暖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做什麼?”
可等自己的手摸到不該摸到的,瞬間就如燙手山芋般縮了回去,瞳孔赫然驟縮。
“霍寒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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