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學了多久?”
阮安暖吸了吸鼻子,小聲抽泣。
霍寒時歎了口氣,“我沒學過這種女孩子的東西,所以請了專門的師傅,學的不久,就是學的時候不會技巧,才傷到手的。”
他捏了捏她的臉頰,寵溺道,“而且我不是都學會了,不哭了,嗯?”
這一哄,阮安暖哭的更厲害了。
“你為了送我玉簪,專門去學怎麼盤頭發……”
她嗓音哽咽到近乎顫抖,“西門寒時,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對一個女孩子,會讓這個女孩子眼裏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霍寒時眼眸驟然深了起來,“除了我,你心裏還想容下哪個男人?”
他虎視眈眈吃醋的模樣,讓阮安暖喜極而泣。
“都這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她咬唇,“我是說假如,你怎麼連這個都聽不懂!”
真是大笨蛋!
他對她越好,她越舍不得離開他。
“沒有假如,你心裏裝著的人,隻能是我,”霍寒時笑著把她抱進了懷裏,寵溺的親了親她的額頭。
笑意彌漫,“看你這樣子,應該是不生氣了?”
阮安暖搖搖頭,“我本來就沒生氣。”
“可你剛才粘我粘的厲害,”霍寒時道,“跟小貓似的。”
阮安暖冷哼,抬起臉蛋不滿道,“所以西門大少爺是在嫌棄我這個小女傭嗎?”
霍寒時輕笑,“寵都來不及,怎麼會嫌棄?”
“這還差不多。”
阮安暖這才滿意的勾唇,抱住了他的腰。
她低垂著眼瞼,腦袋藏進了他的胸膛,啞聲道,“我隻是覺得,最近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心裏有些難受,不過現在好多了。”
她抬起臉,勾唇,“因為有人在哄我,而且為了哄我,還把自己弄傷了。”
霍寒時嘖了一聲,“我怎麼聽起來你像是在幸災樂禍呢?”
“是開心。”
阮安暖雖然開心,可看著他的傷口還是很擔心。
她抓住他的手,“我幫你上藥,你去把藥箱拿來。”
霍寒時喉嚨溢出了笑,“幫我上藥,還要讓我自己去拿藥箱?西門太太,你確定你是在幫我上藥,不是在欺負我?”
“就欺負你了,”阮安暖冷哼,“去拿藥箱。”
霍寒時無奈,轉身去拿藥箱。
阮安暖拉著他的手,讓他在她身邊坐下,仔仔細細的幫他塗抹傷口。
“好了。”
等到處理好後,阮安暖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她把藥箱收好。
霍寒時順勢攔住了她,嗓音諱莫如深的很,“我的藥上完了,那西門太太你的藥,是不是也該上了?”
阮安暖怔了下,“什麼藥?”
“你說呢?”霍寒時指節越過她,從藥箱裏摸出來了一截藥膏。
阮安暖看到名字,耳根瞬間紅了。
“我沒有說我要塗藥!”她把藥膏搶過來,塞到藥箱裏,“西門大少爺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不然上班被公司的人看到了你手上的傷口,可是會被人笑話的!”
她起身,打算把藥箱放回去。
可下一秒,霍寒時就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你……你放我下去!”阮安暖羞惱不已,手胡亂拍打霍寒時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