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弓箭射的,那箭頭有毒。”霍寒時架不住她追問,懶懶道。
阮安暖瞳孔緊縮,“所以你這傷口是……”
為了不讓毒藥繼續深入,他第一時間清理了創麵,親自剜的?
“嗯。”霍寒時收斂了自己表情,卻發現阮安暖的眼眶迅速又紅了起來,眼淚打濕了他的襯衫和掌心。
他抬手捧著她的臉,彎腰去吻她的眼瞼。
“不疼的。”
他哄道,“不哭了,嗯?”
阮安暖吸了吸鼻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正常,“雷醫生,你趕快給他處理傷口吧。”
雷風逸知道了傷口的來源,自然不敢耽擱,第一時間處理傷口。
期間,霍寒時把阮安暖抱在了懷裏。
“你做什麼?”阮安暖聞著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抗拒皺眉想起來。
“疼。”
霍寒時終於示弱,“讓我抱一會。”
阮安暖瞬間就不掙紮了。
可這一切在雷風逸眼裏,壓根就是另外一個意思。
他哪裏是因為傷口疼才抱著阮安暖,他是怕阮安暖看到傷口血淋淋的模樣害怕,所以才找了這個借口。
嘖!陷入愛情的男人,真可怕。
“好了。”
處理好傷口後,雷風逸叮囑,“明天早上我再過來換一次藥,看傷口的恢複情況,今天晚上切忌不能碰水,也不能用這條手臂提重物,不然胳膊就別要了。”
霍寒時沒理會,“既然傷口處理好了,你可以走了。”
雷風逸,“……”
他閉了閉眼,提著藥箱往外走。
“窗戶。”
霍寒時的聲音驟然在身後響起,布萊恩趕忙道,“雷醫生,您來的時候是從臥室來的,不能從書房走的,外麵的傭人是西門耀文的人……”
雷風逸回頭看了眼霍寒時,憤憤的轉身去了陽台。
書房裏。
霍寒時看了眼布萊恩,布萊恩瞬間心知肚明,“有什麼事您隨時吩咐我!”
他轉身,跟著雷風逸一起離開。
阮安暖看著兩個人從窗戶翻過去的模樣,滑稽的很。
“這件事瞞不住的。”
阮安暖正色道,“宋梅肯定會懷疑的,那些傭人肯定也都知道了,他們其實可以不用翻窗戶的。”
霍先生可真壞。
非要看著他們兩個人從窗戶離開。
霍寒時嗯了一聲,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誰讓他剛才讓我不準抱你的。”
阮安暖,“……”
她咬唇,羽睫微動,“西門少爺,你可太壞了!”
霍寒時挑眉,“你不喜歡?”
“我……”阮安暖哼了一聲,“要是你下次再受傷了不告訴我,自己一個人默默忍著的話,我肯定就不會喜歡你了!”
“嘴硬。”
霍寒時拉著她的手,嗓音沉沉,“對了,忘了問你,你今天一天在別墅,宋梅有沒有什麼動靜?”
“沒有,”阮安暖搖頭,“我在臥室,她不敢動手。”
她一整天都在臥室沒出去,宋梅自然不敢當著她的麵打開保險櫃。
霍寒時嗯了一聲,“那估計就在今晚了。”
“什麼?”阮安暖不解。
霍寒時捏了捏她的鼻尖,柔聲道,“明天專家就會過來,她肯定會在今晚想辦法把戒指拿走,所以我們必須有合適的借口,給她充足的機會,懂了嗎?”
阮安暖搖頭,“可你受傷了,不能隨便折騰的……”
霍寒時輕輕勾唇笑,“即便我不想折騰,麻煩事兒也會主動找上門。”
“砰——”
就在這時,門外驟然傳來了緊促的敲門聲。㊣ωWW.メ伍2⓪メS.С○м҈
果然,說曹操曹操就到。
阮安暖下意識朝著門口看了一眼,“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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