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藥後,阮安暖朝著雷風逸看了一眼,“這件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雷風逸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她想讓他瞞著霍寒時。
“可少爺總會問的。”
“他問起來,我自然有我的解釋。”
阮安暖提著裙擺站在鏡子前,臉上挑起了淡淡的笑容,“今天這樣重大的場合,我不能給他丟麵子。”
雷風逸看著鏡子前女人纖細的身影,久久不能挪開。
十分鍾後。
雷風逸出來,轉頭就看到了在樓梯拐角等著的霍寒時,他走了過去,“少爺。”
“嗯,”霍寒時皺眉,“她身體怎麼樣?”
“還好,”雷風逸道,“孩子的脈象這段時間一直都比較穩固,就是少奶奶可能會有孕吐的現象,我一會開了藥送來,按時服藥加上營養師調配,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是麼。”
霍寒時眯起眼睛,“那她為什麼要支開我?”
雷風逸呼吸驀然僵硬,“少爺……”
“我是怕你擔心,”就在這時,阮安暖主動從臥室走了出來,攀上了霍寒時的脖頸,“時間不早了,你就不要為難一個醫生了,我們趕快走吧。”
霍寒時垂眸,發現身側的小女人有些不對勁兒。
再定眼一看,眼眸都深了。
“你腿上的石膏呢?”
“拆了。”
阮安暖無辜的眨眼,“我讓雷醫生拆的。”
霍寒時麵色驟然冷了下來,冷眼朝著雷風逸看了過去。
“雷醫生,你先回去吧,”阮安暖眼疾手快,抬手踮腳擋住了霍寒時咄咄逼人的視線,“記得幫我把藥配好後送到廚房去。”喵喵尒説
雷風逸點點頭,轉身離開。
阮安暖這才收手,笑眯眯的抬眸,“少爺,人都走了,我們也趕快去參加宴會吧。”
她拽著霍寒時往前走,可他誰知對方卻站在原地不肯動。
“西門大少爺,我們真的該去宴會了!”
阮安暖無奈回頭,看著霍寒時虎視眈眈的眼神,隻好妥協道,“我就是問雷醫生要了一些止痛的藥膏,隻要走路慢的話,是不太能看得出來我腳受傷的。”
霍寒時明顯不信。
阮安暖無辜的眨眼,“我說的是真的,你得信我。”
霍寒時眯眸,“怎麼證明?”
“我……”阮安暖輕輕咬唇,思考片刻後,忽的踮腳勾住了他的脖頸,在他唇瓣上親了下,“等晚上回來,我再跟你證明。”
霍寒時雖然半彎著腰,但是並沒有妥協的意思。
阮安暖無奈,“我真的沒有騙你。”
她道,“就算是看在寶寶的麵子上,我也不會隨便用對身體不好的藥,”她抬起眸,略微委屈的看著他,“我主要是想可以讓你心無旁騖的帶著我去參加宴會,給這件事一個完美的收尾,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她眼眸彎彎,白淨的臉蛋帶著淡淡的妝容,素白清雅,像是一朵芍藥。
霍寒時喉結滾了滾,“看我晚上回去怎麼收拾你。”
話雖然是怎麼說,可他還是抱著她下了樓。
前院的別墅會客廳。
足足能坐下八十多個人的歐式長桌擺放在客廳最重要,餐桌上依次坐的都是西門家鼎鼎有名的長輩,甚至有好些個都是上了年紀,除了每年過年基本不會出麵的資深長輩。
“簡直豈有此理!”
其中一個穿著深青色的短褂長衫,頭發花白的長輩猛的拍了拍桌子,“真以為西門家是他做主了!竟然敢讓我們這些人等他這麼久!”
“二叔父,您別生氣。”
西門耀文溫聲寬慰,“寒時隻是被那妖女給迷惑了,等一會來了之後,有我們坐鎮,寒時肯定會想明白的。”
話落,門口驟然傳來了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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