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著阮安暖的手,拉開了西門越旁邊的椅子,把她摁了進去。WwW.com
寵溺道,“你腳還受著傷,別一直站著。”
“寒時,”西門越看著這一幕,攥著拐杖的指節繃緊,“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庭廣眾,成何體統?!
霍寒時施施然起身,朝著眾多長輩看了一眼,方道,“叔公,今天所有長輩都出現在這裏,如果我猜的沒錯,是因為西門青蓮的事情而來。”
“不止。”
西門越冷著臉沉聲,“除了這件事之外,最重要的,是你。”
霍寒時笑的格外無畏,“是關於我,還是關於西門家未來少奶奶的人選?”
西門越皺眉,“你……”
“叔公,雖然自從我失去記憶醒來之後,就沒見到過我的父親,可在我眼裏,您是長輩中輩分最高的,您說的話,我理應聽從,”霍寒時絲毫不懼,聲音都凜冷了半分,“可關於詛咒的事,恕我難以從命。”
西門越臉色驀的垮了下來,鐵青無比,“你的意思,是要為了一個女人,公然跟西門家做對了?”
他沒想到霍寒時會做到這一步。
簡直棄前途於不顧!
霍寒時唇瓣的笑容彌漫到了眉梢,目光看向阮安暖,寵溺而溫柔。
“叔公,”他十分不以為然,“詛咒隻事本就子虛烏有,怎麼能是我為了一個女人,跟西門家做對呢?”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霍寒時的心在哪裏。
他就是被妖女給迷惑了!
“寒時,這段時間你做的所有事情,都瞞不過長輩們的眼睛,你就別為這個妖女狡辯了!”
座上賓的長輩其中之一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怒目而斥,“自從她從祠堂的密室出來之後,你連工作的事情都無心顧及,甚至公然跟長輩們叫板,就連家族所有人都應當出席的宴會你都刻意回避,這一樁樁一件件,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她阮安暖就是個禍害嗎?!”
安靜堂皇富麗的客廳,女人的聲音銳利尖細的近乎刺耳。
“是嗎?”
霍寒時眼眸冷冷的掃過眾人,“到底她是禍害,還是你們容不得她?”
女人愕然,“寒時你……”
“叔公,我知道你們今天召集所有長輩,目的就是為了興師問罪,可隻要有我在她身邊一天,就沒有人可以動她一分一毫。”
霍寒時沒等女人說完話,就自顧自拉住了阮安暖的手,緩緩道,“更何況早就在前段時間,有人已經答應了我,隻要我不繼續調查西門青蓮的事,就可以默認允許她留在我身邊,就是不知道這句話……現在還算數嗎?”
他抬眸,泠泠朝著西門耀文看了過去。
所有人都也跟著看了過去。
“我那也隻是權宜之計!”
西門耀文見矛頭轉向自己,忙不迭道,“叔父,當初我之所以願意答應,完全是為了不想讓寒時插手西門青蓮的事,不想他惹火上身,我這是為了他好啊!”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五六十歲的大男人就差沒直接暈過去了。
“寒時,我沒想到你這麼心狠,竟然可以這麼汙蔑當眾羞辱我,看來你真是被這個女人迷惑的不輕啊!”
西門越臉色鐵青,坐在主位緊緊盯著現場的情況。
“寒時,西門青蓮的墓,你已經找人掘了。”
他眉心不悅擰起,“為此,你不惜設計派人綁架清清,致使她沒了清白……”
那話欲言又止。
西門耀文眼淚再也沒忍住,“叔父,您可要為清清做主啊!她好好的一個姑娘家,是我從小看著寵愛長大的,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以後可怎麼嫁人啊!”
說完,撲通就跌倒在了地上。
“二老爺!”
管家眼疾手快過來把西門耀文扶到了椅子裏,第一時間從兜裏摸到了速效救心丸。
服用後,西門耀文臉色才有所緩和。
“越先生,”長輩中有西門耀文那邊的人坐不住了,“先不說把阮安暖趕走這件事了,清清是我看著長大的,除了性子驕縱了點,可一直都是家裏的寵兒,沒吃過什麼苦,也沒有人敢欺負她,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您就算是看的下去,我也忍不下這口氣!”
“就是!越先生您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一時間,長輩七嘴八舌嘰嘰喳喳,都叫囂著要給西門清清一個交代。
“夠了。”
西門越文悶悶咳嗽了一聲,朝著霍寒時看了過去。
掂量片刻後,冷聲道,“寒時,耀文為了你,一直瞞著別墅的人不讓我知道清清被綁架這件事,可你現在卻為了一個受到詛咒的女人,把這件事捅出來,還妄圖禍水東引……寒時,西門家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如此?”
他質問的話語很重,仿佛夾雜著寒霜。
字裏行間,都要霍寒時給大家一個交代,阮安暖聽的揪心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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