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時垂眸看著懷裏小女人泛紅的眼眶,無奈的歎了口氣,“跟我去可以,但是得聽我的話,嗯?”
他跟哄小孩似的,語氣溫溫柔柔的。
阮安暖在他臉頰親了下,“隻要你不趕我和孩子走,我一定會聽話的。”
霍寒時瞬間沒了脾氣。
祠堂裏麵燈光本就稀薄,霍寒時拉著阮安暖的手進去,窗外還傳來烏鴉的叫聲,聽起來格外淒慘。
“害怕了?”察覺到小女人的緊張,霍寒時停下腳步。
阮安暖搖頭,“我就是覺得有點冷……”
她看了眼四周,覺得祠堂裏麵跟之前有些不同。
可到底哪裏不同,她也說不上來。
“咯吱——”
就在這時,祠堂外麵傳來細微的響聲,阮安暖耳朵瞬間豎了起來,防備的看向四周,“誰在那邊?”
“是保鏢,”霍寒時拉住她的手,“他們在暗處跟著我們,確保我們的安全。”
霍寒時平日裏,是有保鏢跟著的,這件事她知道。
可今天,出奇多。
阮安暖有些擔心,“你是不是懷疑,他們可能會對我們動手?”
“他們不會對我動手的,”霍寒時捧著她的臉,沙啞的嗓音帶著磁性的低沉,“可是暖暖,你不一樣。”
因為他的喜歡,她成為了他的軟肋。.伍2⓪.С○м҈
同樣,也會成為敵人要挾他的籌碼。
阮安暖心跳微微加快,“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
她踮腳,跟小孩似的摸了摸他的腦袋,眼神裏都是篤定的堅韌。
“少爺,”一直跟在後麵的傭人咳嗽了一聲,吞吞吐吐的解釋道,“越先生吩咐說您是來罰跪的……”
雖然傭人給了霍寒時麵子,可也不能真的不跪。
霍寒時嗯了一聲,“去搬張椅子來。”
“是。”
傭人搬了椅子過來,剛放下,霍寒時就拽著阮安暖,把她摁到了椅子裏。
阮安暖皺眉,“你做什麼?”
霍寒時捏了捏她的臉,“你在這裏陪著我就行。”
“那怎麼行?”阮安暖直接從椅子裏站了起來,和他並肩而立,“既然是罰跪,我當然要陪你一起啊。”
說完,直接在蒲團上跪了下來。
“不準。”
霍寒時眉心微皺,彎腰把她拽抱了起來,語氣格外生硬。
“為什麼不準?”阮安暖掙脫開了被他扣著的手腕,緩緩道,“隻是罰跪而已,更何況這是西門家的祠堂,你是西門家的人,我肚子裏的寶寶也有西門家的血脈,在祠堂跪一晚理所應當。”
她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臉溫柔。
霍寒時根本發不出來脾氣,可為了不讓她跟著跪,隻好冷了臉。
“我說不準就是不準。”
他扣著她的手腕,眼神都多了幾分虎視眈眈,“阮安暖,你要是再這麼任性,我就把你打暈了讓人送回去。”
他抬手,語氣和姿態好似真的要打她。
可阮安暖壓根不買賬。
“好啊,那你打,”她挺了挺自己的肚子,“反正我有寶寶,要是你不小心弄傷了我和寶寶,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她氣鼓鼓的冷哼,一副你根本就舍不得打我的樣子。
“你……”霍寒時原本冷淡的麵色,已經有了要發怒的趨勢。
他是真的生氣了。
“我和孩子真的隻是想陪陪你。”阮安暖輕輕咬唇,聲音都帶了幾分委屈,“就跪一會,好不好?要是感覺不舒服,我一定會起來的。”
她拽著他的衣袖撒嬌,白淨的臉蛋嬌嫩中帶著淡淡的溫柔。
霍寒時沒吭聲。
阮安暖跟小貓似的,把腦袋在他衣袖蹭了蹭,“你就答應我嘛,我不想看你一個人跪在這裏,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即便是跪一小會,也算是和他共同承擔。
沒有人能抵抗得了心愛女人小貓似的撒嬌,更何況麵前撒嬌的人是阮安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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